電流般的酥麻從脊椎骨一直上竄到大腦,梅開芍這才回過神來,直接按住了他的手腕,呼吸還有些不穩。
卻始終抵不過慕容寒冰的速度,他反扣住了她的那隻手,手肘剛好壓在她的柔軟上。
也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慕容寒冰的手又往下壓了壓,梅開芍正在心慌意亂之際,耳邊便傳來了慕容寒冰的聲音,她的耳畔還有他灼人的鼻息。
“怕了”沙啞低沉的少了往常的冰冷,更加的讓人沉迷。
梅開芍平靜的看著他,像是想要看穿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最後發現那張臉上什麼破綻都看不出來,她也不認為現在這種時候,需要做戲給誰看,眯了下雙眸,就想要把人推開。
結果慕容寒冰微改了一下姿勢,身體向前一傾,將她直接壓在了木門上,隻用一隻手扣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則拉住梅開芍抬起的腿,強迫她的腿環上了自己的腰。
這樣梅開芍為了能站穩,動作自然也就消停了。
慕容寒冰這次是發了狠,自然沒有了早前的隱忍。
梅開芍貼著那讓人不安的熱度,隻想快點結束現在這種狀況,眼睛抬起來的時候,比任何時候都要清亮:“殿下是決定幫我了。”
看清了女子臉上難得出現的焦灼神色,慕容寒冰的眸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他冷冷的挑起了眉峰:“你還真是擔心那個爵決。”
鬆開手的力道太大,大的幾乎讓梅開芍有些站不穩,幸好她不像慕容飛雪那樣嬌弱,否則的話三殿下這一下的力道,也足夠把她甩出去了。
梅開芍按了按發疼的手腕,聽著男人毫無溫度的說著:“本殿可以幫你,不過相同的,我要讓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梅開芍挑眉,該不會是繼續讓她當擋箭牌
慕容寒冰嗓音淡淡:“我還沒有想到,等想到了,再告訴你。”
這有點像是趙敏在要求張無忌啊,梅開芍總覺得這樣的要求如果答應了,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仔細想想,某殿下又不會像趙敏那樣,讓她以身相許。
畢竟她現在早就已經是三王妃了,指不定到時候慕容寒冰想出來的要求,就是讓她給慕容飛雪讓位呢。
大不了就是多被他利用幾天,梅開芍攥了攥發疼的手腕,眸孔微沉:“好。”
“答應的這麼爽快。”也不知道是哪裏做的不對了,梅開芍看的出來慕容寒冰的眼底的冰意更濃了,他近乎桀據的看著她,眼神冰冷:“你對他還真是對別人不一樣。”
梅開芍聳了聳肩,當然不一樣,爵決可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著相同來曆的人,就像是哥哥般的存在。
雖然梅開芍沒有哥哥,不過爵大對她怎麼樣,她心裏還是清楚的。
慕容寒冰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長袖微動,聲音平靜到了幾乎冷漠:“暗一。”
“屬下在。”暗影從樹梢掠過,直接單膝落地,跪在了地板上。
慕容寒冰拿出來了一塊令牌:“去看看巡撫現在在哪裏,把這個拿給他看,讓他告訴知府,客棧的案子,本殿明天會親自查,如果有哪個人受了傷,本殿會直接要了他兒子的命。”
“是!”暗一接了命令,立刻站了起來,不過在臨走前,卻特意的看了梅開芍一眼。
剛剛的話,他沒有聽全,也聽了有三分之二。
他想不管殿下對王妃是不是真心的,現在殿下的心情也不會很好。
畢竟沒有哪個人願意聽到自己妻子會維護別的男人。
梅開芍知道暗一在責怪自己,他最後那一眼太明顯了。
不過她與慕容寒冰之間的事,或許隻有他們自己明白。
無論慕容寒冰娶她為的到底是什麼,對慕容飛雪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實在是費盡了她的耐心。
如果不是某殿下的原因在裏麵,她早就發飆了。
更何況,即便是被責怪。
梅開芍也必須要把爵決救出來,隻希望還來得及……
是夜,陰沉的地牢裏,一陣陣皮鞭聲回蕩在半空中,聽來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怎麼樣,牢裏的滋味不好受。”李壕玉譏笑的看著眼前的人,手上端著下人遞過來的熱茶,微微的吹了吹。
爵決半垂著頭,俊美的臉上非但沒有因為那道新有的血痕而變得狼狽,反而讓他像是一匹覺醒的狼,眸光冷冽的光亮:“還不錯,有李少爺深夜陪著,爵某相當榮幸。”
李壕玉最厭惡見到的就是他這幅樣子,明明就是一個窮酸的書生,偏偏擺出一副什麼都能看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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