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波到了村衛生所,見門關著,門縫裏有光亮透出來。劉小波敲了敲門,壓低聲音厚著臉皮叫道:“美玉、美玉,你在不在呢,你的準老公過來擠床了,快開開門啊!”
見半天沒有反應,劉小波繼續叫道:“美玉,你怎麼不說話啊,外麵天寒地凍的,我的手腳都凍麻了。你難道不心疼我啊,唔,你倒是開開門啊!”
屋內,謝美玉正坐在凳子上,兩隻手把衣襟擰了又擰,心裏正在做強烈的思想鬥爭呢!
“到底開不開啊?”
“開,還是不開?”
“開了的話,孤男寡女的晚上肯定會發生什麼?不開的話,他又沒地方睡?”
好矛盾、好矛盾!
見裏麵的謝美玉還是沒有回應,劉小波眼珠兒一轉,說道:“美玉,我實在凍得不行了。你開不開啊?不開的話,我就到其他家找地方睡了。嗯,容我想想,村裏哪家房子最大?唔,好像是村長家吧,我這就到村長家借宿了。”
劉小波自言自語地說著,雖然是故技重施,但這計策效果最好。果然,謝美玉一咬牙站了起來,幾步過來,就把房門打開了。
見劉小波邁著步子要走,謝美玉恨得牙癢癢叫道:“劉小波,你站住。”
劉小波立馬站住,轉過頭來,嬉皮笑臉的模樣,“嘿嘿,美玉,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到其他家借宿的。外麵實在太冷了,咱們進屋子說話。”
劉小波說著,身子飛快,一下就閃身進了村衛生所。
村衛生所裏隻有一張床,劉小波和謝美玉合著衣服各躺在半邊。中間雖然沒有明顯的分界,但看兩人的感覺好像是有一條無形的分界線一樣。
瞧兩人挺尷尬的,都把兩手抱在胸膛,好像是沒地方放似的,可別扭了。兩人都不說話,眼睛望著什麼也沒有的天花板。劉小波還好點,謝美玉雙腿夾緊,身子微微有點顫抖,看起來有點緊張。
還是劉小波打破了寂靜,“美玉啊,我們不可能就一晚上這樣望著天花板吧?”
謝美玉說道:“沒叫你望天花板,你閉上眼睛睡覺得了。”
劉小波說:“可是就這樣直挺挺地睡覺,有點太無趣了吧!那個,要不,我們找點事情做?”
謝美玉雖有料到,但聽劉小波親口說出找點事來做,小心兒還是一陣緊張,“找……找什麼事做啊……我、我告訴你,可別亂來啊……我還沒嫁給你呢……再說,我困了,我要睡覺。”
謝美玉嘴裏說著要睡覺,但這時候全身心繃緊,哪裏睡得著。
沒想到劉小波說道:“沒事,美玉,你實在困,就睡吧!那個,我反正睡不著,一切都交給我吧。”
劉小波又不是聖人,如此跟自己最最喜歡的女人躺在一起,哪有坐懷不亂的。加上他和楊寡婦有了那事後,知道男歡女愛的快樂。對那方麵也有了些渴望。
其實,他開先在來的路上就預謀了,今晚如何一步步攻破美女的防線。
劉小波這時候明顯感覺身體有團熱意上湧,他一下翻身起來。謝美玉條件反射地“啊”了一聲,雙手“呼”一下把胸前兩坨抱住,雙腿也夾得緊緊的。
劉小波卻俯身下來,嘟著嘴去親謝美玉的櫻桃小唇。不料謝美玉把嘴唇也閉得緊緊的。
劉小波笑道:“美玉,放心,我剛才來的時候特意漱口了。”
暈,謝美玉直接無語。不過想著自個兒也是特意洗澡了的,也不好說什麼。
劉小波可壞了,舌頭伸過來一陣撬,謝美玉的櫻桃小唇被撬開了。劉小波的舌頭伸過來,謝美玉也有了反映,不再阻擾。
親了嘴,劉小波的手腳也不老實了,朝謝美玉的胸脯抓去。
謝美玉立馬把劉小波的手抓住。劉小波訕訕笑道:“美玉,我就摸摸。”
謝美玉不信,說:“摸摸就更不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