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昭看看手表,估計這情況,早上都不一定能拍到,準備回車裏。
許音突然從房間那頭站起身走過來。
“姐姐,我可以和你對一下戲麼?”
華昭客氣而生疏地回應,“當然。不過,”她語氣一轉,“這聲姐姐我卻當不起。你還是分清戲裏戲外的關係比較好。”
這話說的就有點不給麵子。
一時,屋裏氣氛明顯有點尷尬,沒人說話。
許音神色自然,並不覺著尷尬。
她自己搬了凳子到華昭對麵坐下,麵帶歉然,“對不起,習慣總是改不了。我們開始嗎?”語中帶著熟稔的嬌意。
雲姐和瑤瑤都奇怪地看了許音一眼,現在要說兩人是親姐妹,估計大家也會信的。
華昭喝了口水,等著她開始。
許音看了眼劇本,開始說台詞,“姐姐,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
華昭的台詞已經很熟,“我以為你會很有骨氣地永遠不再出現在我麵前。”
“骨氣?連我們的父親都沒有這種東西,我怎麼會有?”
華昭笑笑,“你真是得了他的真傳。”
許音放下劇本。
“你知道父親現在在做什麼?”
華昭麵無表情,沒有回答。
許音像是根本也不需要她回答,繼續自說自話。
“我媽叫她去找個工作幹,他去學校,人家不要他。堂堂的一個大學教授,最後找了個看大門的活,幹了幾天就不去了。在家酗酒,整天罵罵咧咧,還打我和我媽,他現在就是個邋遢的酒鬼和窩囊廢!”
華昭像是聽故事般雲淡風輕,“所以你們母女倆又扔了那個窩囊廢跑出來了。”
許音情緒激動起來,“是,在那裏讓他作踐我們?而且那麼個破落的小縣城我怎麼可能待得下去!我是屬於這裏的,屬於安城!”
一旁不知情的工作人員都保持安靜,甚至有點陷入她們的對戲裏,沒想到兩人對個台詞都那麼投入那麼認真。
徐井研不由很看好這個許音,比楊青青有天賦,還比楊青青努力。
許音繼續說:“奶奶死了,我一點不覺得傷心,反而覺得很開心,她早該死了。”許音笑得陰沉,“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
這點許音說的倒是沒錯,華昭心裏確實這麼想。
“我媽說你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所以我去毛遂自薦。”
許音思維跳躍,雙眼迷離,“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拍那種尺度的照片,可是,很奇怪的是,在攝影棚裏讓我脫時,我一點也不覺得羞恥。”
可是她的眼睛卻漸漸濕潤,“你知道嗎?他結婚了,就在上個星期,娶了一個小銀行行長家的女兒。而我,”她湊近了華昭耳邊,用隻能她聽到的聲音說:“當天晚上就給王子旗獻身了。”
華昭心中一怔,以前倒是真沒看出來她對季風用情至深。
看著她哀傷的麵龐,低語,“你何必?”
許音卻燦然一笑,“我不後悔,我會出人頭地給所有人看!我會讓他後悔,讓他媽後悔曾經看不起我!”
華昭看看手表,估計這情況,早上都不一定能拍到,準備回車裏。
許音突然從房間那頭站起身走過來。
“姐姐,我可以和你對一下戲麼?”
華昭客氣而生疏地回應,“當然。不過,”她語氣一轉,“這聲姐姐我卻當不起。你還是分清戲裏戲外的關係比較好。”
這話說的就有點不給麵子。
一時,屋裏氣氛明顯有點尷尬,沒人說話。
許音神色自然,並不覺著尷尬。
她自己搬了凳子到華昭對麵坐下,麵帶歉然,“對不起,習慣總是改不了。我們開始嗎?”語中帶著熟稔的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