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見到在燕京還是在渝城,貌似自己這種官場的語言還真是學了不少了。
“我說怎麼當官的禿頂的這麼多呢,這光是天天想這些恭維的話,估計就有夠忍受的了。”心裏暗歎一聲,葉皇臉上卻是笑容不見。
“嗬嗬,慚愧。葉賢侄,快請坐。”
見這葉皇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徐長發知道這種出自大家族的子弟多少都受到自己父母長輩的熏陶知道在場合上說些什麼。
“小謝,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和葉賢侄說一下。”
“是。”
答應了一聲,後者便是離開了房間,屋內隻剩下葉皇同徐長發。
“葉賢侄,把你的找到的證據拿出來吧,這兩年我在貴州反腐倡廉一直沒間斷,想不到竟然還是有這種事情。”搖著頭,徐長發一副很痛心的樣子。
“徐伯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林子大了自然什麼鳥都有,當官想要給自己撈好處的從古至今就沒少過。徐伯父您不用太過介懷,再說您是一省之長也不可能管得起來下麵的事情來,能做的也就是出現一個抓一個這已經是很不錯了。”
這話倒不是葉皇恭維這徐長發,在華夏想要一個國家從上到下清廉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說中央和地方隔著十萬八千裏,政令想要完全的上下通達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上麵的政令隻要下麵能對付一般都會對付過去。
就比如今天葉皇碰上的趙河川,明顯就是一個應付上麵很在行的主。
像徐長發這種省部級級別的高官一般下去都是前呼後擁根本很難同百姓麵對麵交流,即便是有也大多都是安排好的,說好聽的給他們聽。
想要了解一下真是的情況那幾乎就是不可能。
這種情形下,想要反腐倡廉本就很是困難,所以葉皇說這事情並不怪徐長發怎樣,而是華夏國的通病。
能夠做的就是碰到了就掐掉,另外就是健全法製,真正實現法高於權才能避免一些大的腐敗。
至於想要全部鏟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西方還號稱民主與法製呢,還不是貪腐一片一片的。
“話是如此,可是前麵出了個貪官,現在徐伯父我壓力也是巨大的,幸虧是葉賢侄你發現的這例,要是被有心人捉到了,保不準又要給我扣帽子了。”
“那徐伯父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一個副局長都敢這樣目無法紀,說明這赫章縣爛的恐怕不隻是這一點才是,這事情我需要周密部署,對全省內同樣的情況要進行一次徹查,這次動靜估計要很大,所以短時間內,那趙河川徐伯父可能不會動。”
“這事情徐伯父您做主便是,我隻是幫一下忙而已。”今天葉皇過來本就沒有其他什麼目的,純粹是因為南宮老爺子的緣故,才過來熟絡一下,所以對於徐長發到底在這個問題上有大多的反應,葉皇還真不甚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