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自己這兒子還的確像自己和自己一樣的倔脾氣,可是兒子想自己固然是好,但是不聽自己的話卻也是讓高猛頭痛不已。
“高叔,你是不是和虎子有什麼誤會,解開了不就完了嗎?”見高猛一臉鬱悶的樣子揉搓著臉發愁,葉皇坐到一旁笑著問道。
“哎……是有些誤會,都是當初我的錯,也不怪這小子整天看我不對眼。”好似想起了往事,高猛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我跟你說過我和虎子他媽離婚離得早,這小子從小就有些孤僻,尤其是我跟他媽離婚之後更是如此,常常一個人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不讓我進去。”
“後來上了高中之後要在住校這小子就把憋著的惡氣全部撒在了外麵,胡作非為、惹是生非,經常讓老師找上門,為了這事情我也沒少訓他。可是因為愧疚的原因吧,也不敢使勁說,結果這一來二去的弄的虎子倒是對我凶巴巴起來。”
“本來這樣關係也不會至於現在這麼緊張,不過五年前的一件事情卻是讓虎子對我這老爹算是徹底給記恨上了。”搖了搖頭,高猛苦澀的笑著。
“五年前的時候我去哈爾濱工作認識了一個女人,當時兩人玩的很投機就邀請對方來雙鴨山玩。你也知道我這些年一直單身,所以準備再找一個,卻沒想到虎子知道這事情之後大為惱火,並且把當初我和他媽離婚的事情全部歸結到了我在外麵包養小三的事情上,當時我和虎子大吵了一架,關係變越來越惡化起來。”
“直到去年,這小子考上大學要報告學校,我的打算讓他就近報哈工大,沒想到這小子最後卻是報了大西南,一氣之下我直接甩了他兩耳光子。”
“後來的事情你也直到了,我們父子倆現在碰上跟仇人差不多。哎……都是錢鬧騰的啊,當初我要不是一味的隻顧賺錢也不會忽略了和他媽的感情,弄到現在這種地步。”
高猛自己雖然在雙鴨山住著偌大的別墅,但是卻是冷清無比,屋裏除了幾個傭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氣。
這也是為什麼,這幾年自己不願意回去過節,寧願在外麵工作用忙碌麻痹自己的原因。
說到底,高猛是心裏有愧自己的家庭,所以麵對高虎的時候,有些底氣不做,隻能任憑事態發展下去。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高叔,這事情我回跟高虎好好說一下的,說不定能夠解開他的心結。”
“那就多謝你了。”
“沒什麼,應該的,”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外麵出去買吃的的秦月和塵煙也是趕了回來。
眾人推門進入之後,便是發現氣氛有些不對,高虎這小子眼睛紅紅的坐在凳子上,衣服已經換回了平時穿的運動服看到自己父親進來之後就盯著對方也不說話。
“這……這是怎麼了?”
葉皇問了一聲。
“我把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和虎子兄弟說了一下,就這個樣子了。”烏查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自己這虎子兄弟並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在聽到事情整個經過之後就沉默了下來,尤其是聽到自己父親一天一夜沒有合眼從上海趕來渝城又去雙鴨山、同江然後折返回來一直奔波就是為了自己,高虎直到自己對於自己的父親誤會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