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是會找時機啊,每次都找我不在的時候,看來不給你們點厲害瞧瞧,你們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啊。”坐在後座上的葉皇眼神眯著冷芒閃爍的嘀咕了一句。
葉皇自然不會傻到以為這次事件僅僅是有人想要整垮黃帆這個派係。
不管怎麼說,黃帆既然能夠在五十幾歲就混到直轄市市委書記的位置在政府圈子當中還是有些人脈的,別人真的想要動他可能性並不大。
最主要的是這已經是黃帆第一個任期的第三年,若是真的有人想要擠他完全可以在第一年就動手。
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葉皇離開渝城這個節骨眼上開始下手,其中到底蘊含了什麼,葉皇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
“哎……可惜了莫局長和王院長這樣的好管了。我在渝城住了這麼多年,看到為百姓辦實事的好官也就那麼幾個,沒想到這一下子就進去了兩個。”開車的司機搖頭歎息著。
“嗬嗬,老哥,上麵不是說他們作風有問題嗎,你怎麼還替他們倆人說話啊?”見這司機竟然在惋惜兩人被調查,葉皇來了興致笑著問了一句。
“兄弟,你才來渝城不清楚。明眼人都知道這次莫局長同王院長是被人給害了,什麼作風問題,全他媽的是扯蛋!”
“要是他們倆人都有作風問題,那柳賢那些人就該千刀萬剮!”說這話,這出租車司機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千刀萬剮?有沒有那麼嚴重,我可是聽說那柳賢前不久還被上麵表彰過的,說他招商引資有功呢。”
“有功個錘子!那柳賢就是一個十足的貪官!兄弟,你問問土生土長的渝城人誰不知道這柳賢就是一個混蛋,好事不做,壞事做絕,簡直就是渝城市最大的毒瘤!”
“這麼嚴重?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讓老哥你痛惡到這個地步?”
“傷天害理的事?罄竹難書啊……”
“兄弟,我看你實在人,我就跟你說了吧。這柳賢一派是渝城本地勢力,在渝城勢力大的很,就連那黃書記也鬥不過他。這些年他分管拆遷和招商引資兩個項目,每年大把大把的攬錢,克扣拆遷費,雇傭黑幫流氓打砸老百姓,逼良為娼他什麼事情沒做過。”
“你可能不知道,這柳賢光是情婦少說就有七八個,這還不算他包養的大學生,總之這種人不天打雷劈天理難容啊……”搖著頭,出租車司機說著柳賢的罪名牙根咬的嘎吱做響。
“聽老哥這話,是不是你也受過什麼委屈?”
“哎……不滿老弟,我以前是當工人的,去年舊城拆遷,本來我和老板可以分一套百平米的安置房的,而且還有政府二十萬的補貼,說來政府政策很不錯。”
“可是就這柳王八愣是說我們的房子沒有房產證,不給分房子和補貼,拆的房子劃歸國家,給我們十萬塊錢的補貼了事。我兒子氣不過準備去法院上訴讓柳賢的小舅子一群混混差點打成殘廢,最後沒辦法我們隻能忍氣吞聲,吃下了這個悶虧。”
“老弟,不是我說。現在這個社會,當官的已經不再是老毛那個年代一心為民了,人的心黑了……哎……”
歎息一聲,出租車司機仿佛不願意去回憶這些事情一般轉過頭繼續開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