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香港島太平山方向俯瞰整個維多利亞港灣,香江兩岸的景色在月夜的映襯下依舊如此的朦朧,如此的夜色撩人。
整個維多利亞灣兩側高聳如林的摩天大樓穿插雲霄,各色各樣裝點的霓虹燈將冬日的維多利亞港灣烘托出一抹溫馨淡雅的氣氛,不同於江南古鎮的沉寂靜謐,夜色無聲,更不同於拉斯維加斯的絢爛奪目,紙醉金迷。
香港的夜色,維多利亞的夜色,更充斥著冬日一種溫暖的溫馨,那昏黃的燈光如同一層輕紗伴隨著香江之上的蒸騰的霧氣氤氳著整個香江各處。
香港不大,卻五髒俱全。
此刻夜色之中,整個香港如同江南水榭之中,那身披輕紗,緩步慢行的如水凝脂的美女,一個輕淺的腳步都讓人心曠神怡,不能自拔。
“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真是太美好了。雖然這句話是蘇東坡形容杭州的,可是我現在如今夜色之中的香港也仿佛有這種氣質一般,那江岸的霧氣讓我有種置身蘇堤春曉,淡看秋月的味道。葉皇,你說香港好,還是杭州好?”
看著香江之上那穿梭的郵輪、貨船以及兩岸摩天大樓的霓虹燈交織出來如夢似幻的美景,趴在太平山觀景台之上的南宮清吟轉身一臉興奮之色的對著葉皇說道。
“若是蘇大學士知曉你把他的詩句用來形容一個他連看都沒看過一眼的地方不知道會有如何感想。你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固然有種煙雨迷蒙的味道,但是香港畢竟是香港不是杭州,那一縷病態美卻是表現不出來的。”
“相比於杭州這座千年孤城,香港還是少了一份曆史文化底蘊的沉底,誠然,我也承認現在華夏的其他古城,已經失去了六七十年代那種滄桑厚重的味道,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蘇杭這一類的城市再怎麼失去曆史韻味,在那懷著文人情懷和曆史情懷的騷客眼中依舊不是其他城市可以替代的。”
“他們去杭州看到的是錢塘勝景、平湖秋月,是蘇堤春曉,斷橋殘雪,是三潭印月、雷峰夕照:想到的是唐宋盛世、是白居易,是蘇東坡,是華夏最燦爛絢華的詩詞盛世,念的是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念的是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念得是山外青山樓外,西湖歌舞幾時休。可以說,杭州的美,是從古代便延續至今的,綿延幾年前,無論是盛世還是亂世,杭州的美是沒有時間錯差的。而香港則不同,香港的美,美在1840年之後,美在近代,沒在現在,美在香江兩岸,美在今世盛景。”
“一個古代之美,一個現代之美,兩個城市,兩種完全不相同的城市底蘊,局部的映照也許讓我們恍惚,但是卻不能改變它的全部。我們喜歡香港,是喜歡它現在的前沿元素,時尚的都市氣息,兼容並蓄的各國文化,以及那在內地永遠找不到的自由的氣息,這一些都讓我們踏足這邊土地之時愛上它,但這卻並不能讓它和杭州進行對比。”
“幾百年之後,杭州,蘇州,內地各個城市依舊沿襲著它們積澱千百年的曆史底蘊,而香港則剛剛開始,甚至湮滅,這一些誰都說不準。所以,從這些角度來言,兩座城市都沒有太大的可比性,如同我所說你不需要拿香港同渝城相比一樣,每一座城市都有它自己的長處,同樣也有自己的不足,我們要做的是在踏上某一座城市的時候,盡可能的體會它的兼容並蓄,而不是可以的將其進行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