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你給我唱首歌聽吧?”看了一會遠處的維多利亞灣,有些審美疲勞的南宮清吟一臉期望的轉頭對著葉皇說道。
“什麼歌?”
“《東方之珠》,我超級喜歡,當初97香港回歸的時候,我聽著聽著都哭了,我相信在這世上,描寫香港的歌曲不會再有哪一首歌能夠比的過這首歌了。”南宮清吟用一種近乎偏執的語氣給自己心中的《東方之珠》下了決斷。
對於《東方之珠》,葉皇自然也是熟悉的不能夠在熟悉,當初劉德華同那英兩人在燕京燕京大學唱這首歌曲的時候,他便坐在台下。
作為殺手原本該冷血無比,但是這一首歌,在那一個時期,卻觸動了幾乎每一個華夏國人的心靈,自然也包括葉皇。
如同張明敏在國外唱《我的中國心》一般,每一個旋律的響起,都帶給葉皇是精神層麵的升華,這種精神上的洗禮,是讓葉皇始終堅定自己是一個華夏人的重要源動力。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張明敏在國外的每一場演出,葉皇幾乎都不會缺席,這是一種偏執,更是一種流落在異國他鄉華夏魂的寄托,而和他一樣的人還不在少數。
想到上麵那已經有些失去原有聲色的張明敏用那沒有多少華麗技巧的方式演唱《我的中國心》葉皇所看到的往往是下麵每一個異國他鄉華夏遊子的淚雨滂沱。
仿佛這首歌曲每一個音節都富有魔幻的感染力讓人控製不住淚腺一般。
而東方之珠在97年的時候亦是如此,他幾乎可以感動每一個懷揣著愛國情懷的華夏人的心靈。
誠然,葉皇知曉,《東方之珠》當初所做並不是為了97年香港回歸,但是羅大佑的《東方之珠》卻用一種同胞的情懷,以一種悲天憫人的心態訴說著當初香港大眾在回歸祖國時候的彷徨和擔憂。
正是這種與曆史時刻相符合的境界,讓《東方之珠》以一種摧枯拉朽的方式在華夏大地上傳唱,在那個時候即便是再不會唱歌的人也會哼上兩句。
如同99年澳門回歸時候所傳唱的《七子之歌》一般,不會唱也會哼,那種深入骨髓的音律如同種入體內的華夏魂一般。
無論是《東方之珠》還是《七子之歌》乃至於傳唱更廣的《我的中國心》,葉皇相信他們都將隨著曆史歲月的積澱,成為華夏音樂史上,愛國教育上不可磨滅的篇章。
“小河彎彎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
東方之珠我的愛人你的風采是否浪漫依然
……“
捧著南宮清吟那被風吹的有些幹澀的麵頰,葉皇有一種低沉而又柔緩的語調深情的唱出了《東方之珠》的前兩句。
沒有羅大佑的直白,也沒有劉德華的柔和,就那麼平淡的吟唱卻仿佛有一種魔力一般。
隨著葉皇這兩句一出,整個葉皇周圍原本擁擠的人一下子全部靜了下來,轉身看向了葉皇這一對擁抱在一起的情侶。
與此同時,帶著一抹嬌羞的南宮清吟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緩緩的吟唱起來。
“月兒彎彎的海港夜色深深燈火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