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老同學忘了我周成呢,想不到秦大小姐還記著呀?”臉上帶著一絲冷笑,周成眼睛盯著秦月上下掃視著很是肆無忌憚。
下午的時候由於隔得有些遠,周成並未看清楚秦月的模樣,如今一看立時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這秦月上高中的時候就是一個難得的美人胚子,想不到這幾年不見更是出落的美的冒泡了,這一舉一動之間都令人勾魂攝魄啊。
“哼!當初你做了那些事情,我不記得都難。”
“哈哈哈,年少輕狂嘛,誰沒有年輕過?我記得當時你還說過我以後肯定是社會渣滓對嗎?這句話這麼多年了,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啊,還有那一耳光,我可都是記憶猶新啊。”
“那是你活該!”怒瞪著眼前的周成,秦月眼中噴火,雖是已經過去多年,但是想起當年眼前這位做的惡事,她依舊是遏製不住心頭的怒火。
旁邊,葉皇見這周成輕佻無比,眼神在自己女人身上上下騷動臉色陰沉的嚇人,撇了撇嘴帶著一絲冷笑卻是沒有急著怎樣。
“社會渣滓!多麼難聽的一個詞兒啊,聽著都刺耳啊。可是現在怎麼樣?秦大小姐,我手底下有兩家公司,上千號人,怎麼樣,你所謂的社會渣滓難不成都和我一樣?”
“本性不改,你就是有十家公司最後還會原形畢露,閃開,你擋著我們的路了。”
“喲,真的假的啊?路這麼寬,你別的地方不走,非要走我麵前?”
“無聊!”瞪了對方一眼,秦月拉起葉皇的手轉過身想要離開不想同眼前的周成糾纏。
身後,周成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我說你可以繞其他地方,可沒說你現在就能走啊,得罪了獨孤小姐,你們總要給一個說法吧?”
“不想怎樣!道個歉,另外陪我玩一晚上,這事情就算過去了。”
周成的臉上帶著絲絲的壞笑,眼前這秦月自己幾年前就想上了,前些年礙於他父親在位子上一直沒辦法下手,現在秦光業裸退,那就沒有什麼可以阻撓自己的了。
想到眼前這冰冷著眼神的麗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被自己馳騁,周成臉上的淫笑更甚。
“我做夢?幾年前或許是,但是現在,我想這不再是了。獨孤小姐,王少在那邊等您,您先到那邊等著吧,這邊我很快就解決。”周成前半句張狂無比,後半句則是奴才相盡顯。
倒不是他對眼前這獨孤小萱沒有那種念頭,實在是有些人不是自己能夠碰觸的,眼前這位是王少內定的女人,自己真想存歹念那簡直就是壽星喝藥嫌命長了。
“教訓一下就成,別弄出什麼亂子來!”
一直作為旁觀者的獨孤小萱瞅了一眼冰冷著眼神的葉皇,又看了看秦月最後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獨孤小萱沒有製止眼前的一幕倒不是因為葉皇得罪了她,讓她心懷記恨。而是生在皇城根的獨孤小萱從小就習慣了漠視一切。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對於每一個生在皇城根的子弟都早就熟悉的很,所以在獨孤小萱看來,眼前的葉皇和秦月僅僅是一對遭遇略微不幸的人而已。
況且,她也不認為周成真的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畢竟,這裏是鬧市,不是其他地方。
“嗬嗬,獨孤小姐放心,在南京,再大的簍子我周成也能兜著,您就不用擔心了。”
周成臉上帶著一絲諂媚意味的嘿嘿一笑。
獨孤小萱點點頭,又瞅了一眼葉皇同秦月便欲離去。
“獨孤家的人都已經淪落到現在這般模樣了嗎?蠻橫不講理放在你們身上倒也沒錯!”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幾乎是在葉皇剛說完這句話之後,邁步的獨孤小萱臉色就直接拉了下來,回身一雙眸子仿若要穿透一切一般死死的盯視著葉皇。
“我說的話沒聽見?獨孤家貌似還沒有這個遺傳病吧?”
在別人看來,獨孤小萱這眼神幾乎要射穿一切一般,但是在葉皇看來卻隻是無理之後的惱怒,對他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直接被無視過去。
比眼前更到位的表情,葉皇不是沒見過,眼前的獨孤小萱想用眼神鎮住自己,實在是找錯人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獨孤家的,那說來你也是燕京的人咯?我怎麼沒見過你?”見葉皇又挖苦自己,獨孤小萱反而平靜下來,不過一雙眼睛依舊盯著葉皇緩緩的說道。
“說你笨,你還蠢給我看啊。眼前這位氣宇軒昂的帥哥都喊了你不下五句獨孤小姐了,我就是二愣子也知道你出自獨孤家了吧?你不是獨孤家,難道是孫家,李家?”
“好一張尖牙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