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名片,葉皇臉上就浮現出了笑容,“難怪這漢子這麼客氣,天子,你看看。”
一邊笑著,葉皇將手中的名片遞給了刑天,後者有些疑惑的接過來一看。
所謂的名片其實不是什麼名片而是一張信息卡,上麵隻有三個字和一個電話號碼——炎黃會,135XXXXXXXX。
“那小子是炎黃會的人?”
隻看了一眼,刑天便懂了,不由得問道。
“不光是炎黃會的人,恐怕還認出了你我幾人,不然剛才怎麼那般模樣,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炎黃會的勢力,竟然擴張到了這裏。”
笑了笑,葉皇有些感概道,自從回到了燕京,炎黃會的具體事宜葉皇就基本上不再參與,乃至於一些戰略決策他都放手給了和尚、凡子等人了。
起初他一直讓炎黃會在西南地區活動,卻沒想到竟然到了西北地區了。
“看樣子,蘇大哥他們這一年多進展的不錯。”
輕笑了一聲,刑天也是笑了笑,“隻是那小子突然開車失控衝了過來,又是怎麼一回事,有些搞不明白……”
就算是那漢子是炎黃會的人過來迎接他們,也不可能如此火急火燎,其中必定有什麼事情在其中,這從剛才那漢子走時候,對自己手下那種態度就能看出來。
“先不管這些了,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喝兩杯酒,給五叔壓壓驚,順帶著我也有一些事情要跟五叔您打聽一下呢。”
“沒問題,走吧,我去開車,你們等一下。”
說著話,五叔掏出車鑰匙去發動自己的車子去了。
……
三十多分鍾之後,一行四人出現在箭場的一家飯館裏,四個人點了七八個菜便是吃了起來。
“五叔,這些年村裏都還好吧,有什麼變化沒有?”
吃了一口地道天水漿水麵,刑天問了一句。
自從從天水離開之後,刑天和母親還有叔就沒有再回來過,這天水雖然不是故鄉卻也是第二故鄉了,期間有不少鄉裏鄉親,以前都曾經幫襯過他們。
”能有什麼變化,窮鄉僻壤,幾百年了就那樣,這幾年也就多了幾間瓦房而已,沒能耐的老死在土屋裏,有能耐的,都出來了,壩子村現在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搖頭歎息了一聲,五叔喝了一口陝西產的西鳳酒,砸了砸嘴巴,“還是你小子行啊,當年我就覺得是個出人頭地的料,這些年混的還好吧?”
“嗬嗬,我還好吧,不愁吃不愁穿,算是有些樣子了。五叔,當年若不是您幫忙,可能就沒現在的我了……”
歎息一聲,刑天頗為感概道。
“嗨!說那些幹啥,鄉裏鄉親的,能幫就幫,當年你和你母親還有幹戚過來,沒吃沒穿的,難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們餓死啊?五叔不是那種人。”擺了擺手,“對了,你母親現在怎麼樣了,之前我聽在渝城打工的說你母親得了白血病?”
似乎清楚這個事情有些忌諱,五叔說話聲音明顯壓低了不少。
天水這邊也有不少得這個病的,過不了多久就死了,他還真有些害怕天子的母親也早早的離世了。
“恩,是得了白血病,不過現在好了,我遇上了大哥,大哥在部隊裏給母親找了最專業的醫生找的造血幹細胞配對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