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再這樣下去,我看這拳賽也不用看了,你爺爺的徒子徒孫還真是多啊。”
送走一個過來問好的,葉皇有些無奈的對獨孤小萱道。
“羨慕吧,爺爺門生遍布天下,這就叫做人脈。爺爺都說了,以後咱們的孩子,在整個華夏都沒人敢欺負,到處都是他的叔叔伯伯。”
獨孤小萱拉著葉皇的手臂,帶著幾分膩的味道說道。
“你爺爺想的還真是遠,依著這個架勢還真沒幾個敢欺負。”
葉皇也是連連點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對麵選手進入的大門咣當一聲被人踹開,而後一個身高一米九多的蒙古大汗直接一個蹬踏衝上了擂台之上。
可憐那個堪堪贏下比賽的小子,還沒來得及走下擂台便被其一拳轟下了擂台,整個人腦袋瓜子先著的地,隻聽見咯吱一聲。
整個脖頸處的脊椎骨直接折斷,沒多久地上一灘血跡攤開,人是直接死翹翹了。
“啊……那人不是贏了嗎,為什麼這出來的上去不給他任何準備的機會?”
獨孤小萱看黑拳也是不多,看到這一幕心頭也是一緊,帶著幾分緊張和氣憤道。
“這是黑拳,這人敢上來,恐怕是進行的車輪戰,這小子也算是背,不早些下來認輸,興許能撿回一條命。”
葉皇淡淡的說道,對於死了人,他倒是並不怎麼在意。
像這種生死之局,他見的太多了,自然也不會太過當回事。
“那他在上麵也可以認輸啊?”
“嫂子,你有所不知,打黑拳一些規則往往是可以不遵守的,在上麵就算是你認輸了,別人也可以謊稱沒聽到對你進行格殺的,下來了則不同。”
“下來了就代表著服輸,別人是不會再跟著下擂台的。”
一旁,楚天歌對著獨孤小萱解釋道。
“為什麼來擂台則不同?”
“你想啊,他好不容易上去,你為了殺一個認輸的人下了擂台不是承認自己輸了嗎?”
“哦……還有這麼一回事。”
獨孤小萱好似懂了不少連連點頭,這邊高虎和曹雪舞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事情跟著點頭。
好在那死的人恰好在幾人的背麵,並未看到多麼清晰的景象,幾人都沒有什麼不適的反應。
“諸位,這位是來自蒙古大草原的巴布勇士,多次那達慕大會的摔跤冠軍,曾經進入過蒙古國國家護衛隊服役,實力強悍,諸位有想要押注的可以現在下注了。”
相比於京華煙雲內主持人的連篇累牘,這地下拳場的主持人好似生怕多吐一個字兒一般,隻是草草的幾句介紹,便是吆喝大家下注。
“大哥,我們下不下注?”
“怎麼,你想玩?”
看了一眼楚天歌,葉皇笑問道。
“我看著小子還可以,興許能贏上幾句的。”
楚天歌倒是不在乎贏錢輸錢,主要是這種氛圍,你不攙和進去,總感覺被排擠在外。
“那你們玩吧,我不攙和。”
“那我們玩啦。”
楚天歌見葉皇這樣說,知道他算是點頭同意了自己,便沒有在估計什麼,直接走下了台,然後到了下注的地方,押了注。
“虎子,你去幫我壓十萬塊,壓這巴布什麼玩意兒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