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安弱惜瞪大了眼睛看著突然坐起身來的人,顫抖著推拒如此親密的接觸。
“不是餓了嗎?起來喝粥啦!”話語間,她使勁的推著扣著她腰的手,卻怎麼也扯不開來。
而扣在她腰上的手,也因為她的掙紮,故意懲罰性的收得越來越緊!
“剛才你把我趕出來了,我該怎麼罰你。”沙啞的嗓音徐徐從耳畔傳來,在這樣靜謐的夜裏,備加的撩人,備感的曖昧纏綿。
“你……”安弱惜愣了愣,顯得被他氣死,一簇火苗燃在眸底,一瞪:“你在廚房裏搗亂,讓我怎麼煮粥啊!”
“不管,我餓了,要罰你。”他索性耍起無賴來者。
“餓了起來喝粥啊!”她眉頭微蹙,有些雲裏霧裏,這大少爺,果然是種高級的寵物,很難伺候!
“給你兩個選擇,你說我是先吃你再喝粥,還是先喝粥,再吃你啊?”淡淡的戲謔從他棱角有型的唇角裏逸了出來。
“你……”安弱惜的眼睛陡然睜大了。
被她美麗的眼睛一蠱惑,冷郝胤不由得眼眸一緊:“還是你的小嘴比較可口!先吃你吧!”
話音剛落,驟然而來的吻,一瞬間鋪天蓋地而來,直接攻城掠地——
被他用手扣著頭,她一掙紮,牙齒就磕在了某人如暴風般席卷而來的唇上。
隻聽他“嘶”的倒抽了口氣,她身子本能的要站起來,誰知道,還沒等她動一下,他的身體就蹭的翻轉過來,直接把她壓進沙發裏!
兩人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他的唇沒有離開,靈活的舌尖在她驚愕中,輕易的滑入了她甜蜜的檀口,一翻的攪動,勾住她的芳舌,一起翩翩共舞著。
他的吻,霸道卻不失溫柔,很有技巧的,就將安弱惜帶入了雲端中,她隻感覺腦子一片的黑暗,然後煙花在這片黑暗中綻放出無數絢麗的火花來。
剛沐浴完不久,那淡淡的沐浴乳清淡的香味混合她獨有的牛奶芳香,讓他整個人心蕩神儀的。
因為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柔軟的絲綢摸起來手感好極了,他忍不住上下其手,從她白皙的脖頸一路順著她完美的曲線而下,鑽入她的睡裙中,開始新一輪的探索。
直到她幾乎要窒息的時候,他的唇才離開,但立刻就向下移去——
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被人退到了小腹處,她壓根就不知道,魂都不在身上,她唯一的感覺就是腦子煙花亂躥!
身上一片的微涼,安弱惜猛然才察覺到,自己已經成為某人口中的點心。
望入他幽暗的黑眸中,鍾聲倏然敲在她的腦袋之上,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我選後者吧,先吃粥。”
拉上睡裙,像是躺在針氈上,她一下子跳了起來。
“好!”冷郝胤優雅的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褶皺掉的睡袍,優雅高貴的好似一隻興趣盎然的烈豹,唇畔笑意漣漣,曖昧的眼神流轉在她圓潤的香肩上,絲毫沒有**被打斷的欲求不滿,反而很好說話的一口答應了下來:“選擇後者,我是要加收利息的哦!”
呃——安弱惜猛然察覺,自己又掉入某隻狐狸的陷阱裏的。
輕笑了聲,拿起她準備好的筷子和湯匙,優哉遊哉的喝粥,竟然把那一大碗的粥全部喝了下去。
“好飽哦——”放下碗筷,唇畔的笑容擴大著,透著天生的優雅:“吃撐了,怎麼辦?”
“我去洗碗!”接收到他含笑的眼神,她的神經總是緊繃著,剛要去拿起碗掉,整個人卻已經被冷郝胤再一次的打橫抱了起來了,笑容鋪滿了唇梢:“吃得太撐了,陪我做做運動,順便還清你欠下的債務吧!”
“你……放我下來……唔……”
沒一會兒,臥房裏就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女人柔媚的嬌吟聲,男人狂野般的粗喘聲,久久的回蕩著這片寧靜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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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淨的陽光浸著天空都成了蔚藍,幾片清淡的雲像是被清扯的棉絮似的點綴著天空,一切都美好極了。
送了兩個孩子去了幼兒園,安弱惜站在寬大奢華的加長轎車外,遲遲不肯開車門進去。
“怎麼了?”冷郝胤看著車外一臉糾結的女人,有些的無語,不用想也知道她究竟在糾結什麼問題。
“那個,你先走吧,現在時間還早,我想……”為難爬上她的眉梢,臉上的笑容有點不達眼底,她想自己一個人搭公車去公司啦!
“進來。”冷郝胤眸光冷冷的低吼一聲,該死的,他們都什麼關係了,她還怕被別人看到?
“哦!”安弱惜看到男人突然冷下來的臉,隻好捏著鼻子上了車,雙手絞著,似乎很是掙紮,待會會不會被公司女人的目光殺得體無完膚呢?
冷郝胤慵懶的靠在了後車座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打量著安弱惜,粉嫩無暇的臉蛋未施粉黛,清純的好像一朵潔白的雪蓮,柔軟的秀發隨意紮起一個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柔美卻又不失性感幹練!
今天的她穿是一套自己設計的製服,看似簡單普通,白色複古襯衫搭配黑色花苞短裙,可是穿在她身上,卻透著一股嬌媚的氣息!
原來,他的女人在設計這一方麵的天賦還真不是蓋的!
似是感覺到了他的打量,安弱惜更加的不自然了,偏頭有些羞澀的看著他:“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今天是兩人表明心跡的第一天,也是同居後的第一天,陽光明媚,但她心裏還是覺得怪怪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冷郝胤大手一撈就將她嬌小的身軀納入了懷中,在她微微震驚的注視下,性感的薄唇一扯:“因為我怕我一不小心,你又跑了哦!”
安弱惜小臉倏然一紅,大白天的說這麼親密的情話,美眸一瞪,掙開他的懷抱,坐好身子:“孩子都在這裏,我能跑哪裏去啊?”
“嗬嗬,也對,說不定你這裏也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他的大手直接覆在她的小腹上,眼睛一直盯著她的小肚子看,好像他的兒子女兒真的在她小肚子裏一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