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安弱惜一個人在屋子內太傷心,身子單薄虛弱會受不了,冷郝胤給茉莉跟秋玲打了電話,讓她們趕過來。
“冷大哥,怎麼回事,你剛才說什麼弱惜哭了?”展茉莉一下車,就發現冷郝胤直直的站在門外麵,目光注視著那道門,像個木偶一樣。
“對啊,哥,嫂子怎麼了?”冷秋玲也著急死了,明明好好的,一個月後就要訂婚了,怎麼突然出了出狀況了,看樣子,還很重要。
“乖,乖,別哭……”她隻能一遍一遍的順著她的背,幫她擦著眼淚,等到她停住哭泣的時候,再扶她進房間躺下。
“什麼?”茉莉顯然也很驚訝這個消息,卻也不敢繼續問下去,弱惜哭得這麼傷心,說出的話肯定是不會是假的,隻是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哦。”安弱惜揉了揉發痛的太陽xue,眼睛疼痛的厲害,她幾乎都睜不開。
“哦,好。嫂子,我們先進去了。”茉莉依舊沒有改口,雖然大哥跟大嫂已經離婚五年了,不過在她心裏,冷秋玲一直都是她最喜歡的大嫂。
“嗯,現在幾點了?”安弱惜掀開被子就要起來,卻被茉莉攔下了:“躺著吧,有什麼事情,讓我來。”
“嫂子,你也許不知道,為什麼安叔寧願自己撞上牆壁,因為哥哥對他有恩,他一直將哥哥當成了親生兒子對待。”冷秋玲輕輕的將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手裏,用她掌心的溫度暖化她冰冷的掌心:“當初我們剛回到冷家的時候,安叔來找我爸,當時,安叔似乎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物,他一直求著我爸收留他,可是我爸不想惹事,便一直不肯同意,是哥哥,是哥哥堅決要爸留下安叔的,他說安叔的老婆懷孕了好可憐,所以安叔這些人一直都對哥哥很好,甚至在那種危險的時刻,他才會選擇了撞牆的。”
“嫂子,多少吃一點吧,你身子剛剛恢複,不吃飯怎麼受得了。”秋玲輕輕拉過她的手,輕柔的勸著,看到安弱惜這模樣,著實心疼著:“就算你不想為自己考慮也要想想孩子啊,若是讓小寶小貝看到你這麼憔悴的樣子,她們該多傷心啊。”
“嫂子,真的不能原諒我哥嗎?”冷秋玲見她望向窗戶,諾諾的開口:“其實,這五年來,我哥一直為安叔跟安嬸的死很是自責,每年他的忌日,他都會去送上一束花。”
“孩子呢?我還沒去接孩子。”安弱惜虛弱的說著。
“孩子被她們爺爺接走了,等明天再送回來。”茉莉解釋著。
“弱惜,你醒了,感覺好點了嗎?”茉莉一直守在一旁,看到她醒過來,關心的問道。
“弱惜,怎麼了,你怎麼哭了?”茉莉心疼的將她整個人摟到懷中緊緊的抱住她。
“是啊,弱惜你這樣子讓我怎麼放心啊。”說著,茉莉的眼淚又要掉出來了,平日裏她都是不會哭的,可是看到安弱惜這樣子,她就忍不住想哭:“你再不吃,我就哭死給你看。”
“謝謝你,秋玲。”安弱惜感激一笑,拉扯出的弧度卻是很虛弱很難看:“我不想吃,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