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林書嶼辦事的速度向來快，兩人通完話不到兩分鍾，他就把一個微信名片推過來，喬蘇順手加了。
等對方加了，互相確認身份後，喬蘇和他約下午兩點在咖啡館見麵，收拾東西和環微的人打了聲招呼，喬蘇就開車走了。
反正她才來上班，上司也不在，不如給自己放半天假！
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路上沒多少車，喬蘇再過個紅綠燈就到咖啡館了，剛巧燈變了，她隻好停下來等待。
幾個行人過著馬路，冷不丁地，後麵那個老人仰麵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愛心泛濫，她立刻推門下去。
“大爺？大爺您聽得見嗎？”
喬蘇連著喊了幾聲，不過老人都沒反應，意識喪失，也沒有脈搏，她判斷是心肌梗塞，采取人口呼吸和胸外心髒按壓。
她給老人人工呼吸半天，老人卻一點起色也沒有，周圍人越聚越多，卻沒有人上來幫忙或者撥打120。
喬蘇怒了。
她還沒開罵，撥開人群進來的年輕女人看了老人一眼，轉身衝周圍人說：“老人心肌梗塞，散開讓空氣進來！這裏有監控，如果老人有事，你們逃不了，都必須付法律責任！”
周圍人一聽，一窩蜂地散開了。
年輕女人脫下外套，立刻配合喬蘇給老人做急救措施，她手法熟練，喬蘇一看留知道對方是醫生。
隔了幾分鍾後，老人終於喘上氣了，剛好救護車也到了，將老人抬上車，兩個女人則是站到馬路邊聊天。
喬蘇擦著額頭上的汗，笑著說：“還好有你這個醫生，不然就完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
喬蘇就回：“醫生跟普通人還是不一樣的，你看起來冷靜，但也很急迫，生怕老人有事一樣，這表情我常在急診科的醫生臉上看到。”
宋芸沒想到是這樣的，愣了愣，隨後朝喬蘇伸出手，“宋芸。不過我不是醫生了，現在是個無業遊民而已。”
“喬蘇。”喬蘇伸手和她握了握，好奇道，“你看起來挺厲害，又年輕，怎麼辭職呢，是不是醫生的壓力太大了？”
宋芸搖搖頭，唇邊的笑有些悲涼。
恰好這時候喬蘇收到新的微信，是對方說已經到咖啡館了，喬蘇得走：“我有事先走了，有緣的話，下次見。”
“再見。”
喬蘇開車離開時，又從後視鏡看了宋芸一眼，那張精致的臉，她隱隱約約在哪見過似的，細想又記不起來。
等喬蘇趕到咖啡館時，超過約定的時間，進去就看到靠窗坐著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戴著棒球帽，看起來青春幹爽。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對麵的青年抬起頭，見喬蘇來了後，急忙起身和她握了下手，五官俊逸卻還帶著幾分稚嫩，“沒關係，我也不急。”
喬蘇看著這青年，越看越覺得對方跟個孩子似的，忍不住想，難道林書嶼公司開始招好看的童工了嗎？
“我已經十八歲了。”看出喬蘇對自己的探究，祁陽嘉就說，“而且我學習能力很強，所以林總讓我給他做事。”
喬蘇很不好意思，“對不起，職業習慣。”
“沒事。”
祁陽嘉從雙肩背包裏拿出厚厚的幾分文件給喬蘇，“每份文件右上角我都貼了標簽，方便你查閱，後麵那份是一份舊的策劃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