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擔心的快要落淚的南穗看見這一幕自然不願意,追著就要上前去。
“南穗小姐。”邢山眼疾手快的拉扯住南穗的胳膊,“您還是不要過去了。”
南穗一把甩開了邢山的手,眼睛紅紅的,“憑什麼,就憑那個女人才是沈弦的妻子嗎?可是他們根本不配!”
說著,南穗就這麼抱著自己的腿,蹲在地上止不住的大哭起來。
邢山的眼中閃過慌亂,可是取而代之的,是無力和憤恨。
坐到車上,宋芸從車載冰箱裏拿出凍好的冷飲,包著毛巾幫沈弦敷臉,這樣一張帥氣的臉,要是毀容了就可惜了。
這會兒沈弦早就緩了過來,不過能夠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他倒是不介意裝一裝。
“你感覺怎麼樣?”宋芸看了看沈弦有些青紫發腫的臉,語氣裏帶著一絲擔憂。
沈弦搖頭,“我沒事兒。”
隻是說這話的時候,沈弦裝著有氣無力的樣子,宋芸更加擔心了,“不行,還是要去醫院看看,說不定是腦震蕩。”
說著,宋芸拿出手機準備給邢山打電話,想讓他過來開車。
手機猛然間被人抽走,宋芸扭頭疑惑看著受傷的男人,突然就被他衝上來穩住。
厚重的呼吸聲在車廂裏響起,沈弦敲開了女人的牙關,不斷的攻占著城池,不知疲倦。
宋芸也算是知道自己被騙了,這男人分明有活力的很!
掙紮逐漸變弱,宋芸不知不覺動了情,身體也逐漸軟了下來
轉眼快要周末,喬蘇去了花店買了菊花,準備去看看趙新月。
一想到當初一塊工作的同事現在就這麼陰陽相隔,喬蘇心頭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堵著。
趙新月剛出事兒的那幾天,喬蘇一直沉浸在自責中,所以這麼長時間過去也沒有專門去看看。
喬蘇是一個人來的,她捧著菊花來到了趙新月的墓碑前,看著照片上笑的燦爛的女人,心頭忍不住湧起一陣難受來。
“新月,我來看你了。”蹲下身子,喬蘇將菊花放在墓碑前。
“一眨眼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實在是對不起,我現在才來看你。”
“環微現在很好,你一直擔心的設計部也逐漸有了起色,大家的工作熱情都很好,隻是你不在我總會覺得不習慣。”
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喬蘇繼續說著:“有時間我就在想,你的去世,是不是真的和我有關係,當時如果不會我讓你出去幫我買東西,你也不會出這樣的事兒。”
有些說不下去了,喬蘇捂著臉失聲痛哭。
她並沒有像是這樣經曆過大的生死離別,哪怕當初哥哥出事兒,喬蘇這五年也是一直堅信喬謹會醒過的。
隻是現在,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事,確實是陰陽相隔的離開了。
“有下輩子的話,我會補償你的,好不好?”愧疚的說完這話,喬蘇歎了口氣,起身擦幹眼淚準備離開。
隻是在轉身的時候,喬蘇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是欣悅的姐姐?”
趙露思看上去比之前消瘦了很多,不過喬蘇記性一向不錯,還是認出來了。
“喬小姐。”趙露思咬牙切齒的開口,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可怖。
似乎沒有想到趙露思會這樣看著自己,喬蘇心頭帶著困惑,“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