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聽人說,自從在九歲那年他媽媽去世之後,他就變了一個人,對誰都很冷漠了。他……”另一個女生生怕她的消息被別人搶了去,趕緊搶話,被池艾一瞪,又收了口。
“他父親自此之後,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事業上,無暇照顧他們,不過,他是很疼愛他們的。”池艾把辛甜的書本往裏一推,摞了塊地方給自己坐。
“他們?除了冷……不是,我是說除了季雲溪還有誰?難道是他爸爸的情人?”辛甜聽得糊塗,便忍不住插口了。還好她夠清醒,沒把“冷麵魔”三個字給說出來,不然,她會成為學校的過街“老鼠”,還是人人喊打的那種。
“才不是呢,是季雲溪的弟弟,季禮澤。”池艾瞥了瞥辛甜,一副怪她不懂又亂說話的表情。
“切,我才不相信他爸爸沒有情人。”
“有是有,據聞他爸爸有好……”幾個情人,這四個字還沒說出來,池艾猛然醒悟:這事可不能亂說,要是被季雲溪知道這話是從她口裏傳出去的,還不把她給劈了?
一個激靈,池艾趕緊改了口:“切,那不是我們關心的事,說那麼多幹什麼?”
“是啊,也不是我要關心的事,我隻是問於珍為什麼會喜歡季雲溪嘛,你們說那麼多八卦消息給我聽幹什麼?”辛甜好笑地看著池艾,順著她的話間接地消遣了她一下。
“哼,我好心告訴你,你卻這樣說,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池艾猛地拍打著桌子,滿臉的不悅。
“就是就是,好心沒好報!”其他的人跟著附和。
“我們走吧,別理她。”
“你要是呂洞賓才是啊,你不是池艾嘛?”辛甜的脾氣早就被磨得很平了,不會像她們那樣為了一點點小事就發火。
“你……哼!懶得理你。”池艾堵氣走了,她一走,有幾個女生也跟著她走了,走時嘴裏仍在埋怨辛甜的不識好歹。
她們這一走,圍觀的人見沒熱鬧看了,也四下散開了。\t
於珍見沒發生打架的事件,放心了,又繼續追問辛甜的意見。
辛甜愣了一下,想起是問有關鬼火的事,便說:“你有沒有想過,這事還可能有其它、你們沒想到的原因呢?”
“還有其它的原因,是什麼原因?”於珍支著兩腮想著,猛然眼前一亮,拽住辛甜的手臂追問:“你是不是知道內情啊?”
“沒有,我哪知道什麼內情?”辛甜打掉於珍的手,有些心虛地辯解:“我隻是覺得那兩個原因不太對罷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的秘密可不能隨便亂說,不管別人相不相信,她就是死了也要守住這個秘密。
“你想啊,且不說這世上有沒有鬼,光是在大白天有鬼出現,就是件稀罕事。”辛甜把認為不可能的理由說了出來,不為了別的,她隻是不想那“鬼火”的事攪得校園裏人心惶惶。
“也不是,我聽人說,冤鬼的唳氣特別大,是不怕白天的。”田顧突然冒出來接話,也不管嚇沒嚇到人,煞有介事地說著:“再說,那天他出現時,不是在體育館裏嘛,那裏麵又沒有陽光,他當然不怕了。”
未了,還揚了揚頭,得意地笑了,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報複辛甜上次打他的那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