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你又說……我那天……你是說你哥哥……”聽了季禮澤的話,驚得辛甜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還害起了口吃。
“那是我開玩笑的,誰讓她們作弄我來著。哈哈……”季禮澤得意地揚了揚眉,很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痛快感。
“啊?”辛甜又是一驚,有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辛甜這回可算是開了眼了。
她在驚詫的同時,心裏又有些竊喜:原來季雲溪沒有訂婚啊。
“辛甜,你等著看吧,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好戲看了。”
“啊?”辛甜怕是驚嚇過了頭,害了嚴重的語言障礙,她除了那一聲“啊”之外,好像不會說其它的話了。
這時,服務員送來了果汁,辛甜埋頭猛喝,希望這水能解了她的語言障礙。
冰冷的果汁滲入辛甜的心裏,讓她混濁的心清醒了,漸漸冷靜的她想到一個問題。
“不行啊,這個玩笑開大了,她們這樣風風火火地衝進去,一定會出事的,萬一惹火了那公安局長,那怎麼是好啊?”
季禮澤按住起身的辛甜,笑著安慰:“怕什麼?現在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你傻呼呼地衝進去,我怕會出事的人是你啊。”
“啊?”有這麼嚴重嗎?不過,想到胡豔芝她們的嘴臉,辛甜也不想沒趣的上去找罵了。
“放心了……”季禮澤笑著寬慰辛甜,跟著用考究的眼神打量著她:“我覺得你挺奇怪的,我現在幫你出氣,教訓一下那些欺負你的人,你幹嘛那麼緊張,你什麼時候緊張一下我哥哥就好了,他也不至於誤會……”
“什麼意思?我不大懂,你哥哥誤會什麼了?”辛甜滿腹疑惑,她什麼時候不緊張了。
季雲溪問的每一個問題,她都很小心謹慎地回答,就怕答錯了,會多生枝節。
沒想到,到頭來,季禮澤卻告訴她,她還不夠緊張,她還是做錯了。
“誤會你有……”季禮澤不想再糾結於此事當中,便改了說辭:“你水性揚花啊。”
“他才水性揚花呢。”辛甜憤憤不平的辯駁:“我不知道多專一,喜歡一個就是一個。”
“噢,是嘛?你喜歡誰?”季禮澤有意套她的話,是想知道自己在她心裏的地位。
“是你……”辛甜沒有細想,衝口而出,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她的臉頓時紅似蘋果,神情慌亂地圓著話:“你你不認識的。”
這樣說好像也不是很對,辛甜忙又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還沒有,我沒有喜歡的人。”
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讓辛甜有種把自己送到刀鋒口處的窘迫。
意外的得知辛甜喜歡他的季禮澤,很是得意,他知道他已是勝券在握。
隻是現在時機還未成熟,他不能操之過急了,不然,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所以,季禮澤決意采用迂回政策。
“即使你沒有,你為什麼不跟我哥哥解釋呢?你不解釋清楚,他都會誤會你是那種人的。”
一提起解釋,辛甜就想起了昨天,季雲溪那種接近瘋狂的憤怒,讓她至今仍心有餘悸。
也不知是昨天她背時,還是季雲溪特別討厭她的解釋,反正以前不解釋,什麼事都沒有。昨天一解釋,就出事了。
“還說解釋呢,昨天我的解釋都還沒有說完,他就莫名其妙地發火走了,還說以後都不要見我,我還敢跟他解釋啊?”辛甜後怕不已,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顫抖。
可能是昨天被他推了一下,讓辛甜心裏產生了畏懼的感覺,她突然感覺到手背還有隱隱的痛楚。
“你也會怕?上次在我家的時候,我哥不也發了好大的火,那時也沒見你怕啊。”季禮澤好笑地瞧著辛甜,帥氣的臉上竟有一絲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