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身旁傳來一道嗤鼻的聲音。
"唱得什麼玩意兒,難聽死了。偏偏選個死小孩上去。"
程紹金臉上盡是不滿。
沒注意到江炎已經陰沉了下來,眼裏盡是寒意。
砰!
一道悶響聲響起。
程紹金慘叫一聲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左臉上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吐了一口血還掉了好幾顆牙齒。
嚇得周圍那些人趕緊起身避開。
愕然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程紹金。
隻見他捂著臉,滿是憤怒的看著江炎,喊道:"你!你敢打我?"
江炎坐在位置上,冷冰冰的掃了他一眼。
"這次隻是掌嘴教訓,再出口不遜。這輩子你都別想再開口說話。"
眼神極為銳利霸道。
程紹金頓時渾身一顫,仿佛就好像被一頭凶獸盯上了一樣。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他堂堂程家人,豈會啞巴吃黃連!
更何況是在這麼多人麵前。
隻見他捂著臉狼狽起來。硬著頭皮道:"行,你給我等著!"
說完便憤然離場。
江炎並未理睬。依舊看著台上的豆豆與卿如畫互動。
老虎會把螞蟻的威脅放在心上嗎?
哪怕來再多螞蟻。
那也隻不過是螞蟻。
期間。
武凰還坐在了豆豆位置上,滿是崇拜的看著江炎,用花癡的口氣說道:"炎炎,剛剛你出手的模樣好帥哦。"
說著,便嘟起那嬌嫩的紅唇就想朝江炎的臉上親去。
江炎伸出手指抵在了她額頭,淡淡道:"坐回去,豆豆下來了。"
聞言。
武凰撅著嘴不滿的坐了回去。
而台上的豆豆也互動完了,獲得卿如畫贈送的神秘禮物。
是一幅畫。
卿如畫親手畫的,還有親筆簽名。
畫上的情景是一片璀璨星空,星空之下有著一座峽穀,峽穀之上則是一片花香鳥語。
一個身著白色長裙的少女坐在秋千上,抬頭仰望著星空。
十足的少女心。
江炎隻是掃了一眼,並未放在心上。
豆豆回到座位上後,似乎有些餘韻未盡,興奮的喊道:"爸爸,我剛剛的表現得好不好呀?"
"很好,豆豆唱歌也很好聽。"
聽見爸爸的肯定後,豆豆笑嘻嘻著,洋溢著開心的神情。
武凰突然道:"豆豆,你剛剛說愛爸爸媽媽,怎麼也不說愛我呀。"
豆豆眨著大眼睛,無辜道:"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怎麼說嘛。"
一聽。
武凰瞪大了眼睛,隨後便敗下陣來。
很快。
演唱會便落下了帷幕。
可江炎還是對卿如畫一無所知,除了發現內力無法查探她體內外,也並無其他異處。
可他總覺得。
這卿如畫很有可能就是事情的關鍵點。
江炎牽著豆豆離場時,武凰也想要牽起豆豆另一隻手,這樣看起來顯得他們像是一家人。
卻遭到了豆豆的拒絕。
奶聲奶氣道:"不可以!你老是想搶走我爸爸,我不給你牽!"
武凰一聽,沒想到豆豆居然已經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俏臉更是聳拉了下來。
一出到大門。
就聽見一聲大喝。
"就是他!"
說著。
一群人烏泱泱的衝上來,瞬間圍住了江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