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使進一座顯得古老、陳舊的城堡停車內!
“咚!”的一聲!
車門被侍者打開又關上,因為關的用力,黑色保時捷車身旁的韓曦妃伴隨著這駭人的碰撞聲,嚇得全身都顫抖了。
就像黑色保時捷旁邊的韓曦妃,她被嚇得一顫,眼睛瞪得大大的,黑色的瞳孔中竟是無措的閃動。
望著這巨大的停車場內,她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咚!”又是一聲大力的關門聲,嚇得韓曦妃又是一顫。
黑亮的瞳孔閃過一絲害怕的抖動,身後佛是起了風,她打了個大大的冷顫,將身上的風衣再次拉上,緊了緊,似要用這風衣的餘溫用來包裹自己膽顫、害怕的內心。
停車很大,窸窸窣窣停了大概二十多輛車,如果不是知道這是私人宅所,她會以為這是一個專賣汽車的場所!
停車場內鋪滿了瓷磚,被人擦的晶亮,一低頭就可以清楚的看清自己的麵貌。
她緊咬住雙唇,拉著風衣的雙手有些膽怯、有些懦弱,更有些讓她想要逃跑的感覺。
望著晶亮的瓷磚地裏的她,她看起來醜惡極了,她也討厭極了自己這副摸樣,突然,她想要有種大聲的跳到漠帝斯麵前告訴他,她不是他的女人,更不是要與他訂婚的韓允溪,她是韓允溪同父異母的妹妹。
長得一模一樣、沒有區別之分的妹妹!
“走吧!”
漠帝斯自然的攬著韓曦妃微微有些抖動的雙肩,輕快的將她帶離停車場。
像隻木偶似得曦妃木訥的跟隨著漠帝斯腳步走著,眼睛卻直盯著瓷磚上照應著清晰的自己,手慢慢的佛像自己的臉,竟是那麼的可悲。
這張與允溪一模一樣的臉蛋,分不出彼此的臉蛋騙了世界上所有的人,她的朋友、她的學業、學校的老師包括身邊這個嚴聚威嚴的男子。
她就像允溪的影子,一直活在允溪的影子下,隻要允溪一個點頭、一個招呼她才得以呼吸陽光,才得以見著人。
此刻,她竟有些嫌惡、可憐起這麼懦弱,甘願活在允溪身下的自己!
什麼時候才會結束這種影子的生活?什麼時候才可以為自己活一次?
她自問,想著無奈的搖搖頭,恐怕……那隻會是個遙遠的夢想罷了。
“那個……”
直到走出停車場,曦妃才從思緒中回到現實,心中有些抗拒,有些愧疚的想要甩開他攬著她纖瘦的雙肩。
漠帝斯有些惱怒,陰睙的眼中充滿了不耐,柔和纖長的手指大力的嵌著她的雙肩,先前的溫柔蕩然無存,此刻的他就像是剛惺忪睡醒的撒旦般,隻要有人觸犯他的底線,那將會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唔——”韓曦妃吃痛的皺緊眉頭,肩上的力道仿要鉗進她的肉裏才肯作罷!
漠帝斯眼中閃過一抹心疼,但隨即他就掩了去,想著她剛才一人和一個男人單獨出來在外他就怒由心生。
他本一直等著她的解釋,耐心的等待著她對他的回答,可等的他的耐心都用光了她卻不肯一個字,反而有些抗拒他的親近。
“韓允溪不要以為我給了你膽子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他咬著貝齒一字一句的說著。
韓曦妃渾身打了個冷顫,突然變臉的漠帝斯讓她還來不及消化就已經讓她遁形原地!
“對不起,我隻是擔心我的朋友……”她垂著腦袋,小聲的道歉。
“朋友?”漠帝斯嗤笑,陰篤的眸子微眯,仿佛下一刻他就化身惡魔吃了她:“我想你忘了你是我漠帝斯的女人。”
“他是我的老板。”她試圖小聲抗拒。
可他卻步步緊逼:“我會讓他成為什麼都不是。”漠帝斯下了最後的警告,轉身,黑沉著臉大快流星率先走了。
“不要,別這樣。”韓曦妃見狀上前拉著他的手臂,吸了吸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別這樣,我……我以後不會了。”
“機會隻有一次!”他不容許他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任何接近的機會。
“斯——”她抬起淚眼汪汪的大眼,心底的委屈一擁而上,像是積攢了千萬年般,像那河堤似得一傾而下!
看著她傷心的可憐摸樣,他握緊了拳頭,陰鶩駭人的眼神慢慢淡化,隨之一抹心疼劃過心頭,他終是忍不住看她傷心的摸樣。
大手抬起她流滿淚珠的小臉,從褲子的口袋中拿出一個方手絹,為她輕柔的擦拭了一番,無奈的歎口氣:“我該拿你怎麼辦?”
隻要是關她的事,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抑鬱不住自己對她獨占的欲、望。
感受他溫柔的聲音,心中的委屈化作淚珠一傾而下,越流越多,沒有減少的意思。
“別哭了!”他柔聲道,將她瘦弱的身子往他身上一帶,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天旋地轉間,或是因為疲憊不堪的心裏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