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揚向來喜歡開玩笑,聽唐琛這麼說,下意識就調侃出來,結果下一秒,唐琛猛地捏緊酒杯,陰沉地看著他。
周瑞揚:“......”
“滾!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玩意!”沈弦冷笑,毫不客氣的把人從這踹開,複又問唐琛,“她腰間那個傷疤導致的?”
喬蘇腰間的傷,唐琛之前跟他說過,但聽醫生說,似乎也不是闌尾炎。
唐琛沒說話,算是默認。
兩小時前,他去喬家找喬蘇時,女人那痛苦的臉色還曆曆在目,偏偏那女人嘴硬的很,問她什麼也不願意說,還反過來譏諷他。
他也真是自討苦吃!
“老三不是我說你,你何必呢!”周瑞揚拍起來拍拍屁股,咕噥道:“每次來一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因為那個叫喬蘇的,哎!”
“我都搞不懂你玩啥,有什麼不能直接問嗎,非要折磨她又折磨自己!你沒聽人家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嗎?”
唐琛:“......”
沈弦聽他講也是聒噪的很,一腳還沒踹過去,周瑞揚就麻溜的跳開了。
“喂喂,哥你這就偏心了!”周瑞揚很是委屈,“我隻是陳述事實,你怎麼老維護老三呢,長兄如父你懂不懂?”
“那喊聲爸爸來聽?”
“......”
唐琛本來來解悶的,被周瑞揚這麼一說,心裏更加不快,酒也喝不下,拎起外套就離開,剛巧有人進來。
“唐少。”來人是沈弦的下官,看到唐琛禮貌打招呼。
唐琛點點頭,看到手裏拿著牛皮袋,眉頭皺了皺,“有什麼事嗎?”
下官知道唐琛和沈弦是兄弟,這事也是唐琛的拜托的,當下也沒遮掩,“是沈隊之前讓我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你看看。”
說著,將牛皮袋遞給了唐琛。
唐琛解開牛皮袋時,沈弦也湊了上來,看到裏麵的那些照片,每一張都有喬謹和喬蘇。
“之前喬蘇出國,果然跟喬謹在一起。”沈弦從建築物辨別是M國,又細細看了照片幾眼,“怎麼感覺喬蘇臉色不太好?”
這些唐琛也發現,不管是在車內還是路上,喬蘇哪怕笑著,也很勉強,而且那時候比現在還瘦,下巴尖尖的,很沒有精神。
喬蘇出國的那五年,究竟經曆了什麼?
“什麼什麼,我也看看!”周瑞揚也擠上來湊熱鬧,“哎,這喬謹不是好好的嘛,也不像成植物人的樣子,是不是我們弄錯了?”
下官說:“周少,這些照片都是從監控中取的,好幾年前的,不過關於喬謹先生現在在哪,確實是找不到了,還有一件事......”
唐琛沉聲:“說。”
“我調查監控,發現有好幾段時間的監控被剪掉了,而且喬蘇小姐之前入住過聖母瑪利亞醫院一段時間,也是查不到任何入院資料。”
“監控......醫院......”周瑞揚摸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道:“我發現喬蘇這女人好神秘,越來越想知道她在玩什麼了。”
唐琛看著那些照片,眼眸逐漸變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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