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猜到了,我就輸了;如果她猜不出,她就輸了!輸者要接受懲罰!
這會邢敏看著我,信心十足地說:“我猜出來了!我覺得要比個子高些!”
“為什麼?”我道。
“直覺啊!直覺比個子要高啊!不是嗎?”邢敏笑嘻嘻看著我說。
“當然不是!恰好相反!比個子要高一些!”我笑道。
“為什麼呀?”邢敏歪著腦瓜看著我問,睫毛撲扇撲扇的。
我笑道:“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嘛!比低嘛!當然是比要高囉!”
當邢敏明白了其中緣由之後,她就笑翻了,卻又不服氣地皺眉盯著我說:”你耍賴!不許這樣的!”
“這怎麼就叫耍賴呢?”我攤攤手臂,看著邢敏笑著作無奈狀。
邢敏”哼“了一聲說:“這壓根本兒不合邏輯好吧?”
我笑道:“本來就是這樣的嘛!要不怎麼叫腦筋急轉彎呢!是你這小腦袋瓜轉不過彎兒來呢!哎!”說笑著,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瓜兒。
“好吧好吧!我認輸!”邢敏泄氣道。
“那你就要接受懲罰!”我抱著雙臂道。
“你想怎樣?”邢敏看我一眼說。
我摸著下巴想了想,笑說:“看你是小女子,我就從輕發落吧!刮下鼻子算了!”
“真的要?”
“必須的!”
“那好吧!你輕點哈!”
“放心!我會憐香惜玉的!”
“好吧!那你動手吧!”邢敏頓住腳步,不太好意思地揚了揚臉蛋,雙目微微閉著……
“別緊張!哥會手下留人的!”我邪惡地“嘿嘿”笑道,抬手毫不客氣地在她秀氣的小鼻梁上用力刮下去……
“呀!顧哥哥!你不是說會輕點兒掛麼?”邢敏聳著鼻翼,嘟起小嘴唇不滿地盯著我說。
我大笑:“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哈哈哈……”
“顧哥哥!你好壞!”邢敏假意怒視著我說,揚起粉拳撲上來錘我。
我連忙縱身一躍,跳閃開,卻差點撞上從我們身後走上來的一個美妙身影,我回頭一看,是白琴!
白琴伸手輕輕扶了我一下,她手挽包包,有些不自然地看著我們笑了笑。
“白姐!”我訕笑著朝她打招呼道。
“白姐!”邢敏也轉身看著白琴,不好意思地打招呼說。
白琴抬手攏了攏額前的劉海兒,笑看著我們說:“你們聊什麼這麼開心呢?”
“沒什麼呢!白姐!”我笑著接話道,同時轉移話題,開了白琴一句玩笑道:“白姐!每次都見你最後一個離開辦公室,雖然我們要發揚以部門為家的精神,但是畢竟大家不是小家,我們還是要以小家為中心嘛!”
“貧嘴!”白琴嗔我一眼,又看著邢敏說,“你們要去哪兒?我捎你們一程吧?”
邢敏忙擺手說:“不用了!白姐!我們想去‘牽牛花’手工藝店,不順路,你忙你的吧!白姐!”
我也笑著道:“白姐!不麻煩你了!你家裏人還等著你回去吃晚飯呢!”
我心想白琴這麼溫柔美麗的女人,一定會深得丈夫的寵愛吧?一個疼愛她的丈夫,一個乖巧的女兒,一個溫馨的小家,這些或許正是彌補她從小失去父母和弟弟的療傷良藥吧!
白琴也不在客氣,興許她也隻是說說的,她看著我們笑了笑說:“那你們好好玩啊!我走先了!”說著她就把包包跨在肩上,快步向公司門口走去。
看著白琴柔美的背影,我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我是白琴的老公,我一定盼望著她能每天早些下班回家,有這麼一個豐姿綽約的美少婦呆在房間裏,總會使男人們很戀家的!
看看她吧!連走路的姿態都那麼充滿韻致!
想到這裏,我心中連喊罪過,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念頭啊!枉費白姐對你那麼關愛呢!
“顧哥哥!白姐是個多好的女人啊!既漂亮又善良,男人們都應該愛這種女人才對喔!”邢敏看著白琴遠去的身影,嘴裏幽幽地說。
我瞥她一眼道:“那還用說!她可是我認的……”
我及時打住了話頭,認白琴做姐姐的事兒在公司裏還是不說為妙吧!辦公室政治無處不在,居心叵測的人會拿來訛傳,最後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四不像!魯迅說了,看到一個人的短袖,都可以聯想到通奸之事上去!人類的想象力,是外星人也無法阻擋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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