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衝進來的時候,胳腮胡子正抬起凰天雪的腿……
“警察……怎……怎麼會這麼快就找來了?”有人慌張地驚叫。
“警察,我們是警察,所有人全都趴下,趴下,聽到沒有。”
凰天雪聽到警察來了,終於鬆了口氣,可是,她現在這幅樣子,也沒有臉再去見人了。
這時,有人快步走了過來,聽那腳步聲,她眼睛猛一地顫,羞恥心令她想要捂住臉,可是手還被綁著,根本動不了。
她將臉貼在地麵上,不敢看走過來的人。
“阿雪……”凰天爵衝過來,看到這一幕時,心都在滴血。
他百般嗬護,寵愛的女孩,竟然會被欺負成這樣。
凰天爵顧不上去教訓那些綁架凰天雪,對她施霸的畜生,將外套脫了下來,把她緊緊的包裹著,抱進懷裏。
“阿雪,我來了,不怕啊!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凰天爵的聲音溫柔極了,小聲地像是哄寶寶一樣,怕驚動了懷裏的人兒。
慕蕭寒和王局長這才走了進來,因為凰天爵護得緊,並不能看他懷裏的女孩子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但至少及時趕到,便是萬分慶幸。
“王局長,我隻要綁架天雪的四個人,其餘人,你知道該怎麼做?”慕蕭寒目光泛著冷意,淡淡的聲音響起,卻像是地獄使者一般叫人膽寒。
王局長頓時十分為難。
“這……這怕是不好吧?”
“那不如,我讓國都那邊給你來個電話?”慕蕭寒挑眉,輕輕一笑,卻充滿了威懾力。
國都一個慕家,一個總統,每一個都能要了他的老命,他還想著安穩地在這個位置上坐到退休呢。
“不,不用,慕總想要什麼,隻管帶走就是了。”
他馬上大手一揮,答應道。
慕蕭寒這才看向被警察銬住的那些人,第一個便是走到了一絲不掛有胳腮胡子麵前,目光,在他身上淡淡掃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胳腮胡子有種像是自己已經死了的感覺。
不過,慕蕭寒是不會讓他這麼痛快地死去。
“就這樣,帶走。”他衝易翎看了一眼。
該怎麼懲罰這些人,該由凰天爵來決定。
現在,他還要頭疼回去怎麼向家裏的小女人說這件事情。
醫院裏,凰天雪被送進了急診室,凰天爵坐在走廊裏捂著臉耐心地等待著。
宋月穎和凰天舞得知事情之後,立即趕了過來。
“怎麼樣了?阿雪怎麼樣了?”宋月穎看到兒子,就著急地抓著他問道。
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是從半歲就帶在身邊養大,早就當成了親生的一樣疼愛,聽說女兒被綁架還受到虐待,心疼得直哭。
凰天爵鬆開手,搖了搖頭,臉上是濃濃的懊悔。
“不知道,還在裏麵搶救。”
凰天舞走了過去,扶住母親。
“媽,你別擔心,阿雪一定不會有事的。”
宋月穎難過地直掉淚:“你當年車禍,把我急得整夜整夜睡不著覺,現在阿雪又遇到這種事情,我們凰家……怎麼就這麼不太平呢!”
凰天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知道是誰指使的了麼?”
她看向慕蕭寒,想來他跟著處理這件事,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
“我如果沒猜錯,這件事是左寶莉幹的。”
慕蕭寒想來想去,也隻有她了。
敢對總統的女兒,且在椿城動手,可是手法並不幹淨利落,否則,不會這麼快就讓他們查到。
聽到左寶莉三個字,凰天爵的眼底泛過一抹殺意。
“這件事,有可能是得到了左胤的首肯,或許,她一開始的目標是小舞,隻是左胤不準他動小舞,左寶莉報複心切,就先拿阿雪開刀。”
此時,他已經冷靜下來,慢慢地分析道。
“不管如何,左胤對小舞是有情分在的,但左胤肯定不甘心左寶莉被欺負,就允許了她對阿雪下手,因為他覺得阿雪不管如何,隻是凰家的養女,我們凰家不會為了一個養女而公然地和左家對上。”
凰天爵冷笑,眼底迸射出一道道噬血的寒光。
很好,敢對他的女人下手,左家這顆樹,他是拔定了!
凰天舞聽著,隻覺得渾身發顫。
“左胤,他怎麼可以……。”
宋月穎卻是聽得一頭霧水。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左家會扯進來?”
凰天爵蹙緊眉頭:“媽,這件事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他不打算讓父母插手這件事情。
“我怎麼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天雪的母親,你們都知道些什麼?說啊!”宋月穎急了,瞪著三人。
慕蕭寒看向凰天舞,示意她去說比較好。
凰天舞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拉著宋月穎到了偏僻無人的角落,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概的說了出來。
聽完女兒的話,宋月穎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你們……你說說你們,一個個……都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