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的凰天雪步入初中,開學的時候,老師就將班上的男同學趕了出去,然後關上門窗給全班的女同學上了一堂生理課。
上完生理課的凰天雪整個人都傻了,一張小臉從早上一直紅到晚上。
回到總統府,她第一件事就是啪嗒啪嗒地跑到媽媽宋月穎的房裏,強烈要求給自己的房間換把鎖,而且,鑰匙要由她自己保管。
宋月穎很驚訝女兒的要求,第一想法便是女兒難道在學校受了委屈?
“阿雪,是在學校有人欺負你了嗎?”
凰天雪撇了撇嘴,她是從小學直升初中,學校還是那個學校,同學還是那些同學,整座學校誰人不知她有個護妹狂魔哥哥,欺負她不是找使麼?
“沒有,媽媽,今天老師給我們上了生理課,我覺得我應該要有自己的隱私了,所以,你就答應我吧。”
凰天雪真正想換鎖的理由實在太尷尬,今天在學校想了整整一天,才想到這麼個理由。
宋月穎看著亭亭玉立的女兒,還有胸前鼓起的兩個小籠包,突然才意識到這不是那個整天會粘在身邊撒嬌的小姑娘,已經到了青春期,懂得要保護自己的隱私了。
她愴然的同時又感到一絲欣慰。
“好的,媽媽現在去叫工程部的人過來幫你換鎖。”
凰天雪原本為了應付媽媽而想了無數借口,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頓時歡天喜地的在宋月穎的臉上親了一口,樂嗬嗬地回自己房間去了。
凰天爵在國都大學政治係又兼修經濟和法律。
平時多數時候是住校的,但是一個星期卻要回來三四次。
而這一晚,他因為要趕論文,並沒有回去,等他熬夜把論文寫出來又打印好時,一輪紅日正徐徐從天邊升起。
他伸了個懶腰,走到窗邊看著外麵搖曳在風中的垂柳,幾隻鴛鴦在水中嬉戲,轉身拿起外套走出了宿舍。
從宿舍出來,要經過一條長長的柏油路,兩邊栽種的香樟和木芙蓉,間隔著幾樹廣玉蘭。
不時有女學生經過,看到凰天爵時,捂著撲通跳的小心髒,羞澀地駐足觀望,乞求著從麵前走過的校草能回頭注視到自己,也許,很快就會有一段浪漫的愛情在校園中流傳。
然而,校草卻像是忽略空氣般,忽略了這些充滿了愛慕的女學生。
凰天爵到了停車場,便驅車一路闖了十多個紅燈回到總統府。
正在客廳裏準備出門的宋月穎看到兒子突然回來了,愣了愣。
“阿爵,你怎麼回來了?”
“想回來就回來了。”凰天爵淡淡地回了一句,便上樓了。
這個理由,還真是讓宋月穎無法反駁。
上了樓,凰天爵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朝凰天雪的房間走了過去。
然而,當他去開門時,卻發現房門竟然被反鎖了。
他隻好拿出了鑰匙,竟怎麼也打不開。
這讓凰天爵頓時有些惱了。
他仔細看了一眼門鎖,才發現鎖芯是新換的。
為什麼要換鎖芯?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裏麵的小東西為了防他。
心裏就越發地惱怒了。
不過,凰天爵有的是耐性,走到了隔壁房間,推開了落地窗,從陽台爬了過去。
而此時的凰天雪被鬧鍾吵醒,在床上打了個滾,這才慢悠悠地起了床,脫掉了身上的睡衣,剛準備換上校服,隻聽到落地窗咣地一聲響,就有人走了進來。
凰天雪愣了有三秒,兩條白嫩嫩的手臂擋在了胸前,紅著臉道:“哥哥,你快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凰天爵沒想到又會撞見這樣的畫麵,小女孩如一朵含苞的花骨朵兒,亭亭玉立,陽光照射進來,將她的肌膚襯得瑩潤如玉,稚氣的小臉泛著羞怯驚慌的紅暈,美好得讓人想要將這一幕永遠刻在腦海中。
“哥哥,你快出去呀!”凰天雪見哥哥不但沒有出去,還看著出了神,心裏更慌更羞了,著急地跺了跺腳。
凰天爵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輕咳了一聲,轉身背過去:“快點換,吃了早餐送你去上學。”
凰天雪見他竟然不出去,又氣又急,隻好拿了校服鑽進了浴室。
再出來時,臉上的紅暈還是沒有消退。
“為什麼要換鎖?”凰天爵這才質問道。
“昨天老師給我們上了一堂生理課,哥哥,你以為不要再闖進來了。”凰天雪很無力,現在看來,顯然這鎖是白換了,隻能把話說清楚。
凰天爵目光微沉,淡淡地看了一眼凰天雪,許久,才道:“以後不會了。”
他都快忘了,妹妹已經十二歲了,這個年紀的小姑娘都已經開始有自己的想法了。
凰天雪聽到哥哥同意了,開心地笑了起來。
吃過早餐,凰天爵自然是擔任了司機的保鏢的職責,送凰天雪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