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順著羅木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越看越不對勁。忍不住有些遲疑的說道:“怎麼看起來不像猴子,倒更像是易大哥?特別是這個撒尿的動作,更是易大哥味十足。”
這個時候,易水寒果然是在尿尿,他一個手扶住樹枝,一個手解開褲子,扶住了自己的家夥。因為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所以做起來還有些囂張,調整好角度,讓尿全都流向地麵上的一個洞穴,這個洞並不大,洞裏想來也就是一些小動物們。野鼠啊兔子啊之類的。
易水寒的準頭很好,畢竟是練過暗器的。所有的尿像一支箭一樣的衝進了洞中。尿完後還不忘抖了幾下,在這裏,也就這件事情還有點樂趣。鈴蘭指向易水寒的時候,易水寒正在尿著,所以也被兩人圍觀了全程。易水寒收槍入褲的時候,兩人也向著易水寒跑了過來。
兩人的疾速行動,自然也引起了易水寒的關注,使勁的看了看,居然是鈴蘭和羅木,易水寒也笑了起來,終於還是等到了啊,這下自己終於是有救了。再細想想,似乎都是一泡尿的功勞,說不定多尿點,連東郭舞也能一起尿出來。
兩人一陣疾跑,很快就來到了易水寒所在的樹下。卻發現易水寒沒有動作,依然在樹上呆著。鈴蘭忍不住喊道:“易大哥,下來吧,是我們啊!”
易水寒在書上慢悠悠的說:“我自然看到了是你們。隻是現在,你易大哥我受了傷,下不來。”
易大哥受了傷?在兩人的印象中,易大哥是神武的,居然也會受傷?在細看看,易水寒的身體還被自己的腰帶綁在樹上,好像是生怕自己掉下去。兩人慌忙上前,爬上樹去,費盡力氣,才把易水寒扶了下來。看著易水寒走一步都要皺皺眉的樣子,兩人知道易水寒這次肯定受傷不輕。果然揭開易水寒的衣服,有些傷口已經化了膿,肋骨也是很不規範,似乎錯位了。
兩人雖然不是醫生,但是還會一點簡單的護理。於是開始給易水寒治療。說起治療,其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不過是把匕首燒熱了,把腐爛的肉挖掉,一直到挖出新鮮的肉來,少了一些木頭,燒出來的灰,塗抹在傷口上。又用了幾個木棍,夾住了易水寒的胸,目前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治療過程雖然很粗糙,疼的易水寒也是呲牙咧嘴,但是效果還不錯。
起碼之後,易水寒臉上恢複了一些血色。臉上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其實對易水寒幫助最大的,還是兩個人能回到易水寒身邊。有他倆在身邊,易水寒自然也打起了幾分精神。一切做完之後,給易水寒找了根棍子,易水寒拄著,幾個人又上了路。
東郭舞從山中出來以後,又往前飛跑了一日。估摸自己在最前麵了,才停下來。一路上東郭舞也留下了很多信息,指明了自己所在的方位。然後東郭舞就開始等。並且爬上了一顆大樹,時不時的向著來路張望一下。東郭舞等待的第五天,遠處終於出現了三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