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96?”江釆萍心中暗暗吃驚,雖然她猜測前世季如芯對江釆萍是有意接近的,定然是對她心存善意。
可未曾想到,竟然這麼高?季如芯是什麼人?江釆萍飛速查閱著文安公主的記憶,可在這之前根本沒有和季如芯接觸過。
“江江,她的靈魂…有些奇怪,和明佳公主有些相像,但是我也不確定。”A487有些遲疑地說著。
江釆萍眼裏閃過莫名,笑著看著她,仿佛在等她的答案,眼裏滿是探究。
“隻是剛剛驚鴻一瞥,看到一抹倩影,才想著看看是哪位美人,未曾想是文安公主呢。”季如芯笑意吟吟地看著江釆萍,真誠地說道,眼裏滿是讚歎。
江釆萍眼裏閃過遲疑,悄悄打量著她。
眼似秋波,麵如滿月一般,有一張櫻桃大般小口,綠柳蠻腰行動如弱柳扶風般需要人的嗬護。隻,她卻笑意吟吟地很開朗的模樣,並沒有南方女子的柔弱無依。
這季如芯可謂是一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了,便是與當年京都盛名的文安公主生母秦貴妃也不差什麼了。
江釆萍承認,自己這幅模子,雖然還沒有長開,可到底有□□分當年秦貴妃的風采,如今也是個帶著淡淡仙氣的清麗小美人。
但是,季如芯到底是誰?難不成是與秦貴妃有舊,總不能也是重生吧?
“才人說笑了。”江釆萍輕笑,矜持地回了一句。
“公主今日的釵子可真好看啊,公主本就天生麗質,戴上這釵更是顯得公主天姿國色呢。”季如芯驚歎地看著江釆萍頭上地那支羊脂白玉的釵子,誇讚道。
不得不說,不管季如芯有什麼企圖,可這嘴特別甜,很會討人喜歡。
起碼,正常來說,對於文安公主這個年紀能夠打消她不少的戒備。
不管什麼企圖,將計就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江釆萍垂眸一笑,伸手輕輕撫了撫自己那支釵,莫名想起這支釵還是秦貴妃留下的,臉上閃過一絲感慨。
“這支釵,還是我母妃留下的。”微微失神,繼而若有所思地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原來是秦貴妃留下的,果然好看。”季如芯甜甜一笑,舉手投足之間滿是大氣,心中卻是歎息,怪不得看著眼熟。
不知為何,拋開記憶不說,江釆萍總覺得她…有些眼熟,甚至想要親近她,總覺得她對自己沒有惡意。
確實,她也確實沒有惡意,從始至終待她都很好。
“是啊。”江釆萍溫婉一笑,許是因為被人誇讚的是生母留下的東西,愛屋及烏看向季如芯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此刻季如芯心中滿是激動和喜悅。
“今日一見,才發現和季才人很是投緣呢,您今天忙麼?若是不忙的話,不若跟本宮去漪秀宮一敘如何?”江釆萍決定開口邀請季如芯去漪秀宮,眼裏閃過期待。
“好啊。”季如芯迫不及待地應了下來,臉上滿是笑意,很開心的模樣。
不由自主,江釆萍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不一會兒,兩人就手拉手像閨中密友一般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兩人親昵地挽著對方,江釆萍不得不承認,就是她本人都覺得跟季如芯很投緣。
再想想日後這位可是繼後,更是決定放任自己和她真正的交好。
友情不是愛情,它比愛情還要敏感,需要更認真地去嗬護。
一到漪秀宮,季如芯心中可謂是百味雜陳,可還得故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江釆萍笑著帶著她在漪秀宮走了一圈,才去了她的寢宮。
她的寢宮並不是向其他公主那般的金碧輝煌,反而清雅秀麗。
明媚的陽光從紅木窗子上斜斜地灑下來,懶洋洋地,照地桌子上和書架上滿是春光。
黃花梨地桌上擺著幾張微黃的素色箋,上麵個個都寫著詩,還畫著些山水和小人兒,很是別致的樣子。
旁邊放著磨台,裏麵還有些黑漆漆地墨水還沒幹,筆筒裏插著幾支毛筆,窗邊的花瓶中還插著幾支嬌豔的臘梅花。
這時節,也不知梅花是從哪裏弄來的,隻是好奇地看了幾眼。
“噗嗤,這都是我自己做的,喏~”見季如芯稀奇地模樣,江釆萍輕笑,伸出芊芊素手來把臘梅取了出來,遞給她看。
季如芯接過來才發現,原來是絹紙做的,臉上閃過笑意,“原來是絹紙做的,公主好手巧啊。”
再轉過頭去,映入眼簾地是一張紅木地梳妝台,上麵擺著一麵用錦緞套著的銅鏡和雕著四君子地幾個首飾盒。
裏麵隨意地當著些珠釵首飾,個個都是價值連城。
外室與內室用一張檀香木地插畫大屏風隔著,若隱若現地看不清所以然來。
上麵還掛著一排排珠簾,一碰到它會有清脆的響聲傳來。
不過,江釆萍沒有邀請她進內室,故而季如芯倒沒有特意去看。
作者有話要說:小可愛們,能猜出來季如芯是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