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才是清晨。
阿季已經從街上買了粥和包子來給他做早飯。
兩人吃了早飯,江釆萍就覺得想去小解,這時才想起被她所忽略的尷尬問題。
這具身子江旭…是個男人啊。
雖也經曆了幾個男人,可到底…還是覺得有些無奈。
江釆萍深吸一口氣,解開褻褲,右手往下摸去想要拿出來然後小解。
可…這手剛一碰,她就臉色微紅,手如觸電般又收了回來。
如此幾個來回,小腹因為想小解而漲的難受,才終於下定決心。
既然成了男人,這些事情就不可避免,今後不止是小解還有沐浴穿衣,還能一直逃避不成。
咬牙用手拖著那東西,好一會兒才算成功。
小解完,她就匆匆忙忙讓阿季給她打了水去淨手,開開回回洗了好幾遍才算是鬆了口氣。
這心裏總感覺別別扭扭的,江釆萍歎了口氣,認命地做到桌子旁,拿出幾本書來準備複習一下,鞏固鞏固。
畢竟,再過兩天就要開始縣試了。
先考的是縣試,在二月舉行,由知縣主持,一般考五場,分別考八股文、試貼詩、經論、律賦、策論等。
這些都並不難,連剛穿越來的江旭看看書都能考過,更別提飽讀詩書的江釆萍。
等到考完縣試通過後就可以參加在四月份舉行的,由府的官員主持的府試,連考三場。合格後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童生”。
說來,原主若不是因為為父母守孝三年也不會到現在才來參加科舉。
按照原來的軌跡來說,江旭聽信了族兄的話,回家途中遇見了父親的好兄弟,陳叔。
陳叔得知他要放棄後,很是訓斥了他一番,最終陳叔陪著江旭又回到縣裏參加了縣試。
因為有陳叔在,江旭也不敢說回家去。
最終縣試一過,陳叔連家都沒回,硬是帶著他又去了府裏。
直到看到江旭過了府試,雖然排名靠後些,可也是名副其實的童生了,才算放了他。
讓他回鄉繼續學習,明年再去參加院試。
可誰知…江旭一回去,就開始做了生意,稀裏糊塗地成了商戶。
要不是有陳叔在,這江旭恐怕到最後連個童生也當不了。
江釆萍有自信,不會聽信那個什麼族兄的話。
管他誰誰誰,先做任務再說,天大地大我任務最大。
就這樣,坐在桌前著實是安安穩穩看了一天的書,可把阿季驚壞了。
可他的心裏卻是高興的,自家公子開始上進了,老爺在天之靈定然會很欣慰。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兩天時間飛快過去。
吃過早飯,又查看了一遍自己帶的東西,紙墨筆硯,帶好準備的東西穿上厚衣服就準備出門了。
二月春風似剪刀,冷的很,毫不誇張地說如果不穿棉襖她隻怕會凍得手都握不穩毛筆了。
一路上江釆萍和阿季都沒說什麼話,生怕一開口這冷風灌口,再著了涼影響考試。
這次縣試考五場,也就是五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