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男人終於發現這倆女人逃過了自己為她們暗中安排的眼線,偷偷摸摸地溜回了江城。費恩斯和陸正霆帶著人闖進溫宅的時候,家裏的管家極其無奈地盯著倆麵色難看的男人。
“費少爺,你說你這是做什麼呢?我們小姐現在就沒有在家啊。”
話音一落,費恩斯想了想,眉頭頓時擰了起來,陸正霆二話不說,直接拎起管家的領子,怒問道,“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位少爺,請你冷靜一些,腿長在小姐身上,她要什麼地方是她的自由,我們這些做下人也管不了這麼多,您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呢?”
這個管家都成精了。溫婉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深知她的脾性,雖然有事沒事的時候喜歡闖點小禍,但傷害人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她是斷然不會做。管家淡定地打量著陸正霆,大概也猜到他應該就是許小姐的愛人。
記得小姐臨走之前的千叮嚀萬囑咐,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把她們倆的行蹤透露出去。想罷,管家慈愛地笑了一下。
“費少爺了解我們家小姐的性格和為人,估計就是看許小姐整天呆在家裏悶得慌,索性啊,就帶著她出去轉轉,舒緩一下心情,等幾天自己就得回來。”
費恩斯伸手摁住陸正霆的手,示意他趕緊把揪住管家的衣領給放了,頓了頓,他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管家。
他們安排在她們倆身邊的保鏢現在是音訊全無,這其中肯定是溫婉做了手腳,費恩斯尋思半響,淡定地拉著陸正霆暫時離開了溫家。在溫家門口,陸正霆對於許小姐平白消失感到糟心,不管是去散心,還是出事,他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
“費萊。”
聞言,費萊從車上連忙走下來,麵無表情地站在他跟前,隻見費恩斯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幾句,費萊的嘴角似乎抽搐幾下,他站直腰板,默默地領著費恩斯的命令去做事。
陸正霆忽然想起了什麼,拿出手機給肖助理那邊交代任務,掛了電話,他和費恩斯的眼神在空中猝不及防地交彙。見狀,陸正霆抖了抖肩膀,渾身上下無疑不是透露著別捏。
費恩斯亦是如此。
他們不約而同地各自上車,也不假思索地提高車速,在寬闊的大馬路上飆車,他們所到之處,皆掀起一陣風沙。
江城。
溫婉在銘城待得無聊,許言出去快一天,這電話也沒有接,她心裏很憂慮,忍不住把自己的貼身保鏢叫到跟前,讓他去找許言的行蹤。
這事情還沒有吩咐完,溫婉就看見許言一臉疲憊地出現在門口,見狀,她想都不想地倏地起身大步走過去,一把抓住她,不悅地質問道,“許言,你一大早出來,到現在天快黑了才回來,你自己交代,這一天的時間,你一個人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別鬧,先讓我過去坐一會兒。”
溫婉在家裏都擔心了一天,見她這幅萎靡不振地樣子就忍不住想發火,一想到她現在要冷靜,要不然真出事,費恩斯那邊自己還真不好交代。想罷,她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腦子有病?怎麼會主動攤上這種麻煩事?
許言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溫開水,大口大口地喝完了把水杯放在茶幾上才抬眸好笑地看了眼氣呼呼的溫婉,忍不住問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溫婉,你不用這麼擔心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事情。”
“清楚?”溫婉撇了一下嘴,“你要真清楚你自己在做什麼就不會瞞著陸正霆,甚至瞞著我,偷偷摸摸地做。”
聞言,許言沉默半響才回答,“我隻是不想你們擔心。”
“擔心你?我腦子又沒病,我擔心你做什麼,我隻是擔心因為你的事情影響到我和費恩斯的關係,你別自作多情了。”
許言皺了一下眉,也不拆穿溫婉的話,她靠在沙發椅背上,視線盯著頭上的某一處,溫婉覺得許言現在的表情特別的深沉,讓她很不習慣,她也坐下,目不轉睛地盯著許言觀察了好一會兒,自個兒摸著鼻子,有點困了。
溫婉從小到大都這樣,隻要無聊,她就特別容易睡覺,以前看新聞,她一度認為這是病,還哭兮兮地跑到費恩斯麵前說自己得了嗜睡症,現在想來,當時費恩斯看她的眼神,無疑不是在說她是智障。
嗜睡症這事還是在她懂事之後,從各個方麵了解之後,她才又把自己說過的話推翻。
溫婉掩嘴打了一個哈欠,緊接著許言也打了一個哈欠,倆人偏頭,忽然相視一笑。溫婉的笑容突然僵住,十分別扭地盯著許言,“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
許言被她突如其來的話弄得哭笑不得。直到晚上吃完飯,許言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溫婉突然側身擠進房間,一股溜煙兒直奔大床,一個飛身趴在床上,在許言目瞪口呆中,翻了一個身,把壓.在身下的被子車扯出來,笑嘻嘻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