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按捺不住心悸,特別乖巧地湊到陸正霆的麵前,雙眼放著光芒,差點讓陸正霆沒能把持住,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她當場要了。
“真想知道?”陸正霆含笑問道。
“恩,比真金白銀還要真。”許言點頭的瞬間,陸正霆臉色大變。
陸正霆猛地伸手摁住許言的頭,不準她動,他壓.在許言的身邊,一邊要顧忌她肚子,一邊還要躲避外麵的狙擊手。他凝重的表情讓許言知道現在的情況對他們應該是不太有利,為了不讓陸正霆在這個時候分心,她就跟個雕像似的,趴在他的大.腿上,紋絲不動。
“陸總,我們的人正在往那邊趕。”
陸正霆看了眼時間,他不知道外麵埋伏了多少人, 加上對方手裏有槍,他手裏除了許言就什麼都沒有,而這些人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他沉默數秒,看了眼時間,掛了電話,這個防彈汽車還能堅持一會兒。
兩個人窩在狹窄的車廂裏,許言見他沒有在通話才小聲地問道,“出了什麼事?”
“沒事,你隻需要好好地保護好自己,知道麼?待會不管聽見什麼聲音都不能離開汽車。”陸正霆沉著地看了許言一眼,然後抬起頭,視線東張西望,尋找剛才瞄準他們的狙擊手,不過看樣子是要一無所獲,他們轉移的速度比自己想象的要快。
許言謹記陸正霆的話,在他下車五分鍾後,一直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不變。過了好一會兒,她好似聽見了一聲悶哼,心裏十分太但心陸正霆,便不由得小心翼翼地雙手攀車窗,隻露出一雙眼睛緊張地盯著外麵的情況。
是肖助理他們。
許言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在這種情況之下,時間是無比的漫長,因為她完全不知道外麵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現在陸正霆怎麼樣,她驚恐之下又滿心擔心,直到陸正霆走進,再打開車門時,見他安然無恙,她瞬間鬆了口氣。
緊繃的神經在一瞬間鬆懈,許言才感覺到後背涼颼颼地,她剛才是真的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陸正霆,你沒事吧?”她剛才有看見那些人手裏拿著槍,她也看見了陸正霆的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槍。
“我沒事,寶貝,被嚇著了?”陸正霆輕輕地握住許言的手,抬起另一隻手將她額頭上冒起的汗珠抹掉,低頭吻了一下,“沒事了,我們回家。”
“恩,回家。”
陸正霆瞄了眼還係在許言身上的安全帶,這才啟動引擎,將汽車開出停車場,許言回頭看向停留在原地的肖助理一幹人,忍不住疑惑地問道,“肖助理他們還留在那裏做什麼?”
“善後。”陸正霆雖然並不願意讓序言知道這些凶險,但有時候危險來的突然,讓人防不勝防,他又會時不時地給許言說說。他所處的世界並不是隻有黑白色,還有一種顏色是夾在是黑白之間,是灰色。他的確是一個正經的商人,但商業裏眾多的規則並非一眼就能看清。
楊金寬出身黑.道,盡管現在身份在不斷洗白,但也無法掩蓋他的出身,恰恰就是這一點,陸正霆和他相比算不上個旗鼓相當,卻也是能勉強打一個平手,畢竟陸家和徐家關係匪淺。
許言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女人,她顯然已經察覺到剛才的事情沒有陸正霆所說的那麼簡單,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隻是簡單的毆打報複事件,她又怎麼會看見槍?她沒有吃過豬肉,也時間豬跑,她知道他們開槍的時候沒聲音是因為安裝了消聲器。
回到銘城,陸正霆想著許言一定受了驚嚇,便一直陪著她。熊熊現在年紀雖小,可是陸正霆還是找了私教來專門教熊熊學習,許言一直覺得過早,不過見熊熊很喜歡,她就同意了。現在時間還早,熊熊正在書房裏和私教老師待在一起呢。
陸正霆摟著許言回了房間,她憂慮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陸正霆轉身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雙手扶住她的肩膀,試圖說些輕鬆的話題來緩解她的不安,結果話還沒有說出口,許言突然把水杯放在床頭櫃子,轉身正色地望著陸正霆。
“你是不是又有什麼事瞞著我?你和費恩斯合作的事瞞著我,我就已經很生氣了,我甚至覺得在你心裏完全沒有把我當成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你什麼事都不告訴我,我內心真的不安。”
“不告訴你就是不想你擔心。”
“不,那隻是你強製按在我身上的想法,我根本就不想做一個什麼都不知情的人,就像剛才一樣,我很擔心,擔心得就算是到了現在,我的心裏依然不能平靜。”許言推開陸正霆壓.在肩上的手,緩緩起身,又道,“你根本不會明白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