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酒店套房內,費恩斯赤.裸的身體躺在床上,微薄的被子蓋在身上,實則是猶抱琵琶半遮麵,被子根本沒法遮住他裸露在外的春.色,而套房內,空氣仿佛都變得異常的溫暖。
他渾身炙熱,不斷地扯動被子,絲滑的被子緩緩地落在地上,在他的旁邊睡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的嫩白,吹彈可破,手如柔荑,膚如凝脂,緊閉的雙.腿修長且筆直。
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胸.前春色無限,費恩斯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身體裏竄動的電流愈發讓人難以忍受。
他額頭青筋暴起,看得出來認得極為難受,他強打起精神,誰知原本昏睡中的女人卻開始躁動起來,隻見她睜開雙眼,毫不猶豫地朝著他靠過來……
“滾!”費恩斯厲聲低吼。
視線越來越模糊,意識也漸漸地在脫離身體,他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是尤然嗎?這個女人為何和尤然長得一模一樣?
費恩斯不由自主地伸手去觸碰女人的臉頰,忽而聽見一聲難受的呻.吟,他虎軀一震,垂在床邊的手下意識地捏成拳頭。
“費恩斯……”柔柔地聲音如催命符,一聲又一聲地在他的耳邊響起,他心動蕩不安,行動越發不能自已。
很熱的,好像隻要靠近他,她才不會如此的難受。尤然不斷地朝著費恩斯的方向靠近,她痛苦的要命,恨不得快些結束這種比酷刑還要折磨人的懲罰。
“啊,無寐,你要走哪兒去?難道你不留下聽聽?”程煜似笑非笑地看著無寐站起來的背影,他剛才可沒有錯過他眼底閃過的陰鬱,真是個絕情的男人,好好的女人說不要就不要。
不過,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和無寐成為好朋友。
“我還有事要去處理。”
程煜笑了笑,也沒打算要強行把無寐留下來聽牆角,在隔壁和其他男人翻雲覆雨的女人可是他無寐的人。別以為他不知道,無寐這一連串反常的舉動是什麼原因。
“少爺。”保鏢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無寐,又衝著程煜喊道。
程煜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無事,無寐要走,就憑你們幾個也攔不住他。”再說他現在情緒不好,你們就更不是對手了。
當然,程煜不是這麼說,他繼續品酒,而隔壁傳來的聲音卻是十分的震撼人心,他不由得為無寐感到可惜,這麼精彩居然都不留下來聽聽。
“還有幾個小時,天快亮了吧?”程煜放下酒杯,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不知不覺他竟然在這裏待了一晚上,聽牆角這種事也沒有想象中這麼好玩。
罷了,他現在有些困意了,“你們留下來守著,我先走了。”
“少爺,如果無寐少爺回來……”
“哦,隨他去。”程煜打了一個哈欠,看來他是真的困得不行了。
魚肚白驟然出現在天際,劃破漆黑的夜色,清晨寒冷的風吹得人忍不住換上初冬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街上行走的人依舊稀少,沉睡的城市正在慢慢地蘇醒。
酒店套房內,淩亂地就像是戰場,男女的衣服扔了一地,空氣裏似乎都殘留著歡愛之後的餘味,透著曖.昧的氣息。
尤然漸漸轉醒,她恢複意識時,隻覺得身體就像是被汽車碾過,無論挪動什麼地方,她都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死過一樣。她微微扯動身上的被子,忽而感覺不對勁兒。
她的旁邊有人!
尤然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隻見自己赤.裸身體,空無一物,她驚悚地坐起來,抓緊被子。她昨晚到底都做了什麼?為什麼一覺醒來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明明記得昨天晚上她和費恩斯在電影院門口分手後,就看見少爺和無寐,她撫.摸著臉頰,似乎還有些痛感,這感覺很真實,遇見他們的事是真的,可後來呢?
後來她被人帶走了,不知道他們給自己吃了什麼,就變成現在這樣。
尤然崩潰地抓著頭發,昨晚和她發生關係的人到底是誰?
此時,外麵傳來淩亂的腳步聲,尤然無法淡定,她忍著歡愛後身體所帶來的不適,快速地裹著被子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浴室裏跑。
“嘭”地一聲,浴室的門倏地被關上,讓床上還在昏睡的男人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費恩斯伸手揉著太陽穴,緩慢地睜開睡意惺忪的眼睛,深邃的眼中充滿了迷茫,還有對昨晚一無所知的疑惑。
他低頭發現自己居然赤.裸身體躺在床上,連一床被子都沒有,他難道就這樣四仰八叉地躺了一.夜,不對。他昨晚好像做了一個春.夢。
在夢中,有尤然。
“砰砰砰——”敲門的聲音越發強烈,無法讓人忽視不說,並且給人一種外麵聚焦很多人,氣勢很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