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圈的佛牌店逛下來天色已經擦黑了,不過讓我受益匪淺,相當值得。
方中華這時提出吃晚飯,因為後海就在附近,於是我們去了北京後海的全聚德吃著名的北京烤鴨。
吃完飯出來發現後海的酒吧街已經熱鬧起來了,方中華又帶我逛了逛,在這胡同深處我也發現了一家佛牌店,很不起眼,但方中華卻說這家店的生意是今天見過這麼多家店裏最好的,隻是這個點我們看不到顧客,他饞這家店很久了,一直想吃掉這家店,但沒得逞,老板是個姓梁的山西人,佛牌店隻是他的副業,經常不在店裏,所以也沒法接觸,根據阿龍的調查來看,這個梁老板是做消防器材生意的,在北京認識不少官員,所以很不好搞,不過方中華說他不會放棄。
我心說他會不會在派方瑤來做手腳,就像入股我的店一樣。
我們在後海的胡同裏一直逛到了午夜十一點,期間還找了一家音樂酒吧喝了點,聽了一個歌手唱了幾首歌,我忽然想起了悠悠,不知道她跟男朋友在麗江的酒吧街混的怎麼樣了。
這歌手唱的實在不怎麼樣,我有點坐不住了,時間又不早了,於是向方中華提出回酒店休息。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們繼續聊,方中華讓我在北京多呆幾天,他要帶我去北京的景區逛逛,但我拒絕了,客套話我還是聽得出來,他是個大忙人,哪有功夫陪我逛,而且又剛發生了麗都夜總會的事,人家哪有心思陪我逛。
想起麗都夜總會的事我問:“方老板,麗都那邊有什麼進展了嗎,我挺好奇的,不知道方便告訴我嗎?”
方中華笑笑說:“有什麼不方便的,那邊沒什麼問題,下午隊裏的熟人給我打電話了,屍檢結果出來了,的確是中毒,不過跟普通中毒不一樣,法醫在花魁玲玲的血液裏驗到了毒品成分殘留,雖然無法確定七孔流血的死狀跟吸毒過量有關,但不出意外肯定會以吸毒過量暴斃結案,這麼一來問題就小很多了,他殺的可能性很低。”
我想了想問:“人畢竟是在麗都吸毒死的,麗都恐怕也脫不了幹係吧?”
阿龍冷哼道:“羅老板,夜總會是什麼地方你不會不知道吧,誰也無法保證來的是顧客是什麼人,既然不是他殺就很好辦了,隻要警方在場子裏沒有搜到毒品,這案子就很好推卸責任,麗都能有什麼事?”
阿龍說話很不客氣,我也習慣了他的做派,沒搭理他,隻是說:“沒事就好。”
話是這麼說,可我總覺得這事有問題,我還從沒見過什麼毒品吸過量了會七孔流血,這事我也插不上手,純粹就是好奇心罷了,我也懶得再打聽了,但有一點我能肯定,方中華不會僅僅跟麗都夜總會有生意來往,也不會僅僅隻是因為他老婆跟馬瑞峰是親戚,如果不是有利益瓜葛,以方中華的性格絕不會管的這麼多,不出意外他在麗都肯定有股份,有些事看透不說透就好,免得惹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