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水金說:“這是殷商時期的甲骨文,魘術法本都是用甲骨文記載的,我老家那一帶古時候是殷商朝歌,所以很多人對甲骨文有研究,我耳濡目染看得懂一些。”
陶水金認真研究了起來,我們隻好在邊上等著了。
不多一會胡凱給我們送來了茶水,還好奇的跟我們打聽陶水金是什麼人。
胡凱是自己人我也沒瞞他,把尤健民的事簡單說了下,胡凱對民間數術興趣不大,聽過就算,他感興趣的隻有賺錢,他跟我們商量了一件事,問我們能不能把店裏的佛牌拍一些照片給他,他想在前台弄個展示架介紹佛牌,這樣住客進店就能看到,有興趣自然會駐足觀看,這麼一來他就能向顧客推銷了。
我和吳添都覺得這點子不錯,賓館前台是每個住客必須駐足登記的地方,是個極佳的推銷點,如果胡凱能幫著推銷,對我們的生意有很大幫助。
我們一拍即合,這事交給吳添去負責,我還跟胡凱承諾,根據佛牌的售價進行提成,胡凱很高興,樂嗬的說他這就去找人做個展示架。
胡凱離開後吳添感慨道:“這家夥真是個人才啊,有驅邪生意做還不滿足,還要賣佛牌,這是要做我們下家了。”
我笑說:“他這賓館位於繁華的路口,南來北往的住客很多,地理位置比我們店要好很多,有這個展示窗口對我們有好處,到時候你把常見和銷量好的正牌拍一些照片過來,陰牌就算了。”
吳添點頭同意,這時候陶水金伸了個懶腰,說:“兩位老板,有眉目了。”
我和吳添湊了過去,陶水金說:“雖然不是完整的法本了,但還是提到了虛擬情境幻術的破解,至於能不能破解就不好說了,畢竟你們顧客中的是外國幻術,咒法不同,但可以找那顧客試一試。”
這好歹也算個機會。
我聯係了尤健民,還沒開口告訴他這消息尤健民就說:“羅老板,按照你的吩咐我去查了小女孩團團的背景,費了老大功夫了,我找到了當年的幼兒園園長,那家幼兒園已經變成了附近廠房的倉庫,幸好當年的檔案都沒被丟棄,存放在庫房裏呢,團團的真名叫美朵,根據登記的記錄顯示,她不是漢族人,也不是少數民族人,而是未識別民族人。”
“未識別民族?”我好奇道。
“是啊,中國除了五十六個少數民族外還有未識別民族,身份證上民族那一欄直接標注未識別民族。”尤健民頓了頓道:“在老園長的幫助下我還找到了當年那個老師,老師雖然很不願意談團團的事了,畢竟團團的事害了他,不過在我的軟磨硬泡下他還是說了一些情況,他說記得在團團沒出事前開過家長會,他見過團團的父親,而且印象深刻,他說團團父親告別的時候還會行禮作揖跟他說藏語‘紮西德勒’,不過並不是藏族人,是未識別民族的雪巴人,雪巴人很稀少,所以被籠統的歸到了未識別民族當中,至於他為什麼到武漢來,老師說好像團團的母親是武漢人,父女倆是來武漢尋親的,團團父親做好了長期尋人的準備,帶著團團不方便,就把團團送到幼兒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