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貴利說:“還真有,澳門的大賭場都有這種安保服務,不過五百萬就進行安保好像太少了啊,據我所知起碼得是一千萬以上。”
我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準是賭場安保部門察覺到於宏達有問題,這才聯合了客房部來這麼一出,分明就是想盯梢了!
我遲疑了下說:“這點錢就不麻煩你們了吧,我都休息了。”
喬曼麗笑說:“於先生,這不麻煩的,你的行動不會受到限製,你是自由的,你就當我們的安保人員不存在就好,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顧客的安全著想,萬一您要是在澳門遭到搶劫,發生意外,那丟的就是我們永利皇宮的麵子了,所以還請於先生配合,這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們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看樣子沒法說服這女人了,隻能先拖著在說了,於是我說:“我今天哪也不會去,別吵我睡覺了,要安保明天再說。”
喬曼麗笑盈盈的說:“那好吧,不打擾於先生休息了。”
我透過門鏡看了眼,這女人還真的走了,不過門口兩側好像多了兩個黑西裝的安保人員,媽的,這是要幹嗎!
於宏達此時從臥室裏出來問我們怎麼回事,毛貴利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揪住了於宏達的衣領,嚇的於宏達直咽唾沫。
我上前製止了毛貴利,將我們現在的處境告訴了於宏達。
於宏達不以為然說:“他們有什麼權利控製著我?我馬上退房去其他賭場,看他們怎麼限製我!”
毛貴利哼道:“你想的太簡單了,表麵上說是安保,但實際上我們被禁錮了,話說的好聽行動不受限製,但他們一定會跟著我們,想盡一切合法的辦法限製我們離開酒店範圍,要知道這裏是澳門,人家能開一家集賭場、夜總會、桑拿會所於一體的綜合大酒店,肯定黑白兩道都是他們的人,勢力有多大你知道個屁,我們玩不過他們的。”
於宏達不知所措道:“那、那我直接回泉州總行吧?贏六百萬也不錯,老子不玩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說這個好像有點晚了。
毛貴利打了個哈哈說:“晚了,人家已經發現你利用神鬼之力在贏錢了,這是出老千,要是不把錢吐出來,你哪也別想去了,除非你把錢留下。”
於宏達慌神道:“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贏的,再說了鬼神之力看不見摸不著,他們憑什麼說我出老千?”
我說:“賭場安保人員裏有法師坐鎮,他能感應到,所以你沒法躲過他們的視線。”
於宏達踉蹌了下,癱坐到了地上,但手上卻死死抱著裝籌碼的包,突然他哽咽道:“現在佛牌也請了、入門心咒念了、供奉也供奉了,大神等我一睡覺就給我報夢,我都被他纏上了,你叫我把給兒子贏的錢放下,那我豈不是白折騰了,還要搭進去條命,我不甘心、不甘心,嗚嗚嗚......。”
於宏達說著說著就嚎啕大哭了起來,毛貴利不耐煩道:“行啦,挺大一男人居然哭鼻子,虧你還是一廠之主,丟人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