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三天對我來說還是太長了,但總比三四個月強多了,看來我要盡快想到好辦法幫阿笛了,目前也隻能先這樣了,阿笛這個活還要從長計議,反正時間現在歸我自己管理了,倒不急於一時,隻要到時候在“交卷”的時候這個活能有結果就行,就像乞丐班尼的活,現在我也在等結果。
我們告辭了阿良和阿笛回到了黃偉民的店裏,班尼和阿笛的活連軸轉讓我很疲憊,我打算今晚好好休息,等養好精神在去搞定接下來的活,同時也趁著這一晚好好把阿讚峰教給我的東西在腦子裏過一遍,爭取盡快找到幫阿笛的辦法。
黃偉民給我安排了獨立宿舍,還說這間宿舍是股東專用,條件很好,本來打算留給方家人的,但方家人不見得用得著,所以便宜我了。
我進到宿舍看了下,確實很不錯,就像高檔的酒店房間似的,裏麵的配套也很全,甚至還有冰箱,這條件可比在羅勇時候的隔間板房好多了。
黃偉民還想找我聊,但我把他拒之門外了。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然後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在夢裏我變成了女人,挺著個大肚子坐在河邊,我朝水裏看去,想看清自己的臉龐,但根本看不清,因為是夜晚月光暗淡,隻能看到自己留著女人的長頭發,五官都是模糊的。
我不停的看向遠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因為遠方根本就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我有些失落的回到了簡陋的屋裏睡覺,然後第二天再次到河邊坐著等待,依然看著遠方,從白天等到夜晚,然後在回去睡覺,就這麼反反複複。
在夢裏白天的時候,還有人從我身邊經過,對我指指點點,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因為在夢裏根本聽不到。
我做了一晚上在河邊看遠方的夢,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大汗淋漓,莫名的一陣心慌。
外麵的天已經亮了,躺下也睡不著,我隻好起床去洗漱,在我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猛地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長發女人,把我嚇的往後一縮,在看鏡子的時候發現我還是我,準是這個夢影響了我的思維,讓我產生了錯覺。
我慢吞吞的刷著牙,琢磨著這個怪夢,可惜這個怪夢並沒有太多信息。
我有些納悶,夢一般都是日有所思才夜有所夢,可我白天根本沒接觸過大肚子的孕婦,怎麼會做這種夢?想到這裏我突然抖了下,難道是那個孕婦靈給我托夢了?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心裏一陣緊張,這還是孕婦靈第一次給我托夢,看樣子龍婆甩孔說的沒錯,陰法確實加重了孕婦靈的力量,導致它的力量開始外泄了。
隻不過我沒有像以前那樣發高燒,來的無聲無息的,這應該是成為阿讚修煉法術有關係,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阿讚峰是個黑衣阿讚,用的辦法隻會加重反噬,看來我必須要去找龍婆甩孔一趟了,隻是還有好幾個考驗沒處理完,讓我沒心思去找他。
本來我對體內的孕婦靈已經沒太關注了,覺得聽天由命算了,可當事情真正攤在頭上的時候,我還是逃不過人求生的本能,算了,還是抽空去見見龍婆甩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