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問:你能確定是邪法殺人?
陳乃貴答:我確定有個屁用,要你們確定才行啊,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信不信那是你們的事,還有其他事嗎?
丁毅說:暫時沒了,陳先生,麻煩你最近不要離開本地,要是有需要我們還會找你提供線索,希望你配合。
陳乃貴答:什麼,不能離開本地?我有的活要到隔壁縣去做的,你該不是懷疑我殺了小軍吧?
丁毅問:隔壁縣你可以去,但不能離開本省,在沒有證據前警方不會輕易懷疑任何人,也不會輕易放過有嫌疑的人,沒你什麼事了,去吧。
陳乃貴答:真麻煩,這不是耽誤事嗎。
口供到這裏就結束了,從這案子最後的定性來看,這口供顯然是沒有發揮作用的,警察肯定不相信這個白事先生的說法,不過丁毅的認真負責我很佩服,他一句不漏的記錄了口供,就連陳乃貴最後抱怨的那句也記錄了。
我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淩晨兩點了,這才放回案卷鑽進了被窩。
第二天一早我叫上吳添打算去長春觀拜訪陳道長,我在泰國這些天,也多虧了他幫助吳添解決生意難題,陳道長喜歡喝茶,為此我特意買了上好的人參烏龍茶帶過去。
路上吳添問:“老羅,咱們去拜訪陳道長是不是另有目的?”
我笑說:“他是我師父,難道我回來不該去拜訪他嗎?”
吳添輕笑道:“別逗了,認識你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丁毅給的案子時間緊迫,你哪有時間去拜訪陳道長,肯定還有別的目的。”
我籲了口氣說:“拜訪是主要目的,同時順便向他打聽一點事吧,昨晚我認真研究了案卷,裏麵有一條線索指出凶手可能在用邪法殺人,應該是道家的邪法。”
吳添說:“我就知道。”
我們在長春觀見到了陳道長,陳道長見我給他送茶葉,笑嗬嗬道:“來就來客氣什麼。”
我說:“這段時間我不在這邊,店裏的生意全靠師父幫忙解決,送點茶葉應該的,聊表敬意。”
陳道長沒多說什麼,將茶葉收起後示意我把手伸過去讓他把把脈,我隻好把手伸過去了。
在給我把脈的過程中陳道長的神色陰晴不定,弄的我心裏一陣緊張,把完脈後他終於露出了笑容說:“你的身體狀況很好,比之前我給你看的時候還要好,看來這段時間你體內的孕婦靈並沒有給你造成太大的困擾。”
我將在泰國發生的事以及龍婆甩孔說的告訴了陳道長,陳道長微微頷首道:“照這麼看來你和孕婦靈共融了,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靈體始終是靈體,是陰邪的存在,對人體肯定有傷害,至於你做的那個夢可能是孕婦靈的訴求,雖然最近你沒有做那個夢了,但既然它有訴求遲早還會要求你幫它化解。”
吳添好奇道:“道長,既然這孕婦靈有訴求,為什麼給羅輝托夢一次就沒了下文?”
陳道長說:“靈體在想什麼我不可能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也許是它還有什麼顧慮吧,這個先不提了,說你們來的目的吧,總不可能是專程來探望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