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道:“那又怎麼樣?當然是我的推測是對的,既然阿飛是跟黑衣阿讚在接觸,那說明他出事沒那麼簡單,搞成這樣肯定是這黑衣阿讚做的手腳,阿飛不是醉酒這麼簡單,我留在這裏是對的,也就是說我們的爭論沒必要了,你還退什麼股啊。”
吳添不為所動道:“這是兩碼事好吧,我退股不是因為你猜的對不對,而是我們最根本的觀念問題......算了,不要說這個事了,我心意已決,阿飛的事我會負責到底,先處理阿飛的事吧,其他事等阿飛的事完了後我們在聊,我讓丁毅想辦法找找這個人,有消息在通知你。”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我有些失落,沒想到吳添堅持起來這麼決絕,不過他說的也對,眼下其他事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韓飛,既然韓飛醉酒跟這個黑衣阿讚有關係,那我就必須檢查檢查韓飛了!
我將手按在了阿飛的額頭,用經咒感應了下,果不其然,阿飛體內有一股特殊的陰氣,隻是這股陰氣還處於潛伏狀態,難怪以我的特殊體質從表麵上看不出來阿飛有問題,我掀開阿飛的眼皮查看了下,看到了幾根頭發絲般的淡化黑線,阿飛居然中降頭了!
我的心情沉重,事情已經很明顯了,肯定是那個黑衣阿讚落的降,這個降頭還處於潛伏期沒有爆發出來,阿飛暫時還不會有事,但誰也說不準這降頭什麼時候就爆發出來了,阿飛的性命危在旦夕,他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會被落降了?
既然阿飛是中了降頭,那就沒必要呆在醫院了,我決定給他辦理出院手續,帶回家中想辦法。
我給吳添打電話,將阿飛中降的事說了,吳添心情也很沉重,說:“丁毅答應幫忙留意這個人了,有消息會告訴我們,我開車過去接阿飛回來。”
晚上的時候我們將韓飛接回了家中,韓飛沒多久就醒了,這讓我們很高興,他暫時沒出現中降頭的狀態,隻是身體因為醉酒而虛弱。
韓飛扶著腦袋四下環顧:“咦,我怎麼回家了?我記得我還在酒吧啊,羅哥、吳老板,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和吳添對視了一眼,看樣子韓飛對在酒吧喝酒後發生了什麼一點也不知情了,我隻好告訴他發生了什麼,隻是隱瞞了他中降頭的事,以免他有壓力影響情緒。
韓飛還以為自己被搶劫了,震驚不已。
我問他關於那個中年人的事,韓飛這才回憶了起來。
他說:“這個人叫鄺自立,聽口音像是廣東那邊的,不過他自己說是香港人,是不是我就不清楚了,也不好意思細問,昨天下午他來到店裏說要找法師到香港驅邪,我看他穿著考究,應該比較有錢,去香港的活肯定能賺不少錢,於是我就很客氣的招待了他,問他到底是什麼情況......。”
韓飛說著就添了添幹涉的嘴唇說:“羅哥,麻煩你給我倒杯水,我口渴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