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一接收到慕時北的目光,頓時就慌了,可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時北,我是拿了姐姐的香水噴到身上的,沒想到”
慕時北的臉色更沉了,冷冷一笑,“白安安,想想從來不用香水,她的臥室裏也從來都沒有香水,你從哪裏弄來她的香水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去了姐姐住過的客房,看到後覺得味道不錯,再想著這樣質地上乘的香水丟了太可惜了,就拿過來用了。”麵對慕時北的追問,白安安隻能選擇繼續說謊。
卻,就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撒謊,想想的客房裏沒有香水,我曾經送過她香水,結果她香水過敏,從此,她離香水從來都是遠遠的。”
白安安臉色更白了,“時北,我也不知道這香水是誰的,反正就是我在客房裏撿到就用了的,也許是哪個女傭落在那裏的也說不定。”反正,她現在怎麼也不能承認。
否則,要是慕時北懷疑起她來,然後再去查她的所有,隻怕會紙包不住火。
早知道這樣,她就雇了殺手把那些幫過她的人都殺了。
慕時北沒有理會白安安,抱著小睿就往樓上走去。
白安安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慕時北放過自己了,便道:“時北,你和小睿快點,我就在樓下等你們,然後去試婚紗。”
慕時北頭也不回的,抱著小睿就到了二樓,直接推開了白安安臥室的門。
白想想死了,而他還沒有與白安安結婚,所以,他們沒有住在一個房間。
這陣子白安安曾經穿著睡衣去過他的房間,可都被他拒絕了。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看見白安安,就能想起白想想,麵對白安安那張臉,他真的做不下去。
臥室的梳妝台上,擺了一排的香水。
全都是頂級的巴黎香水。
“小睿,你找一下是哪一瓶。”
小睿一骨碌就滑下了慕時北的懷抱,拿起了一個個的香水瓶打開輕嗅著,很快就指著其中的一個道:“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瓶香水。”
孩子用的‘就是’,而不是‘應該就是’這樣模棱兩可不能確定的語氣,看來,對這個味道,他記得相當的深刻了。
慕時北拿起這瓶香水,一看牌子就知道價值不菲了。
他別墅裏的女傭人不可能有這樣的香水,那要花掉她們幾個月的薪水,做了幾個月就拿那些錢去買一小瓶香水,這絕對不可能。
這是奢侈品,不是普通人能買得起的。
而且,再觀察一下,這一瓶香水與白安安其它的香水是一個牌子的。
根本就是同一個係列的。
心虛的跟上來的白安安眼看著慕時北玩味的把玩著才拿到手的香水瓶,越發的心虛了。
都是小睿,都是他。
沒事亂說什麼。
倘若要是慕時北真的發現了什麼,她一定不饒這個小雜種。
“媽咪,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接收到白安安敵意的目光,小睿不明所有的問了過去。
小孩子的心思,完全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就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沒沒有。”白安安急忙擠出一抹笑,走過去抱起了小睿,“小睿沒說錯,乖,別怕,以後有媽咪和爹地一起保護你,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