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動,火舞的這副女喬俏神態實在讓人心動不已,趁她沒留神我就竄上一步,展開雙臂將她的小蠻月要給環抱在懷中。
火舞驚了一下,有些扭捏抗拒的伸出雙手推我匈口:“幹嘛,不許對我耍流氓,你都沒答應我爺爺的條件。”
我訕笑著雙臂用力,把她香噴噴女喬柔身子往懷裏摟,一臉豬哥模樣的嘿笑道:“我是沒當場答應,可我也沒拒絕啊,咱們不是還需要時間來加深感情嗎?”
火舞羞怒女喬嗔的跺腳:“加深個屁的感情,你這是占我便宜好不好?”
我索姓壯著膽子去吻她額頭,火舞身子一顫,就微微閉上了雙眼。
就在我的嘴唇將要碰到還未碰到火舞之時,我們這間房的房門被砰砰砸響。
我和火舞都是臉色一變,酒店方麵若是來人服務絕不會這麼敲門,那個陳阿波老練社會,也不會敲門都沒個輕重的,這麼砸門隻能是別有用心的來意不善。
當即我和火舞分開,一左一右走向仍被咚咚敲響的房門,由我開聲問道:“誰在外邊?”
沒人吱聲,回應我的是更加賣力的咣咣砸門聲。
我向後擺手,示意火舞靠後一些,然後才躡足走到門口,通過貓眼朝外望去。
可外邊砸門的這人似乎猜到了我會這麼做,提前就閃身避開了我從貓眼向外的窺探。
我一咬牙,提聚了十層的注意力,全身的肌肉都繃緊墳起了,一把爪住門把手,飛快一扭就把房門朝裏邊拉開。
門口站著一個月要細腿長的大美妞,一身法國時裝戴著太陽鏡,手裏提這個伸縮杆的銀灰旅行箱。
見我開門露麵,她就撇嘴往裏走,邊走邊大刺刺道:“臨檢查房,敢特麼把老娘一個人丟在北京,你也不怕零組織的人把我抓去先女幹後殺了,哼。”
我有種被陰渾附體咋也甩不到的心煩,追上幾步,朝雪宮宮吼道:“你屬狗的啊,這都能找來,不是告訴過你讓你自己回倫敦去嗎?”
雪宮宮動作優雅的摘掉太陽鏡,把我的大聲喊問視作了耳旁風,隻是充滿挑釁意味的瞪著火舞道:“我還以為他勾搭上了誰,原來是跟零組織的大叛徒混在了一起,哼,一對女幹夫銀婦。”
火舞本來還有些害羞,眼神飄忽的看向一邊,因為她剛剛被我抱在懷裏,要做羞人親密舉動就被雪宮宮給攪了。
可雪宮宮嘴裏說出的話越來越不好聽,很快就把火舞的脾氣給聊波著了,秀美的眉毛一豎,當場就要發飆。
驚的我趕緊攔在兩人中間,厲聲朝雪宮宮嗬斥道:“瞎說什麼玩意,你跟我鬧可以,火舞姐可沒那麼好的脾氣慣著你,她要把你一把火點著了,我可不管給你撲火啊。”
雪宮宮一路追來,早被醋意衝昏了頭腦,經我這麼疾言厲色的提醒才醒悟過來,似想起了火舞那手一揮就漫天烈火的可怕,她也慫了。
扁了扁嘴不再吭聲,把箱子朝我一丟,自顧自走到沙發前坐下。
火舞見我維護雪宮宮,心裏也有點不爽,但是她不想我太為難了,就冷哼一聲回了房間。
客廳裏隻剩下我跟雪宮宮大眼瞪小眼的都不吭聲。
良久我才打破沉默問道:“你不是說老娘正在看蠟筆小新沒空跟我走嗎,那你還追來幹什麼?”
雪宮宮吸了口氣,表情有些委屈道:“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快就查到了線索,我還以為你想叫我下去吃飯呢,後來我反應過來想要你等等我,你直接就把電話掛掉還給關機了,你特麼就是想甩開我跟這個火舞過二人世界,老娘偏不讓你如願,我就是打個火箭我都來攪合你們。”
我差點被雪宮宮給氣抽過去,這尼瑪一天天的腦子裏都想些什麼東西,我特麼是來跟歐陽燕拚命的,是來救人的,竟然被她說成了遊山玩水外加玩女人。
隻是雪宮宮的胡攪蠻纏我早已領教過許多次了,也徹底熄了跟她獎勵談判的念頭,隻是冷聲告誡她,我們接下來的行動絕對很危險,你要沒做好掛掉的準備最好別跟著來,別特麼到時候出了事你又埋怨我。
雪宮宮冷笑道:“我就算死十次也無所謂,反正就是不能讓你們兩個女幹夫銀婦有機會單獨相處。”
我壓低聲音道:“你怎麼說我行,反正你也吃定我了,我也懶得跟你計較,可是火舞姐沒有任何理由能慣著你,她那異能一出,直接一把火燒死幾十個人的威力,弄你身上你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