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小姐,此番你必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趙盟有些心疼而擔憂的關心道。
耶律傾城隻覺心中一暖,險些因為感動而掉下眼淚來,她嘴巴上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卻拚命的連連搖頭。
趙盟不明就裏,雙目禁不住四下張望,疑惑道:“小淼去了哪裏?傾城小姐,小淼可與你一起?”
趙盟不提起小淼還好,現如今一提起小淼,耶律傾城登時便難受的哭了起來。大滴大滴的眼淚,從那雙媚眼中奪眶而出。兩道清晰的淚痕,徑直出現在肮髒的臉龐上。
慕佑天雖然並不知道,在耶律傾城失蹤的這一段時間裏,她與小淼一同經曆了什麼。但是待他看到耶律傾城難受的模樣,心頭頓時燃氣不好的預感。
現如今耶律傾城的身體狀況還並不明朗,所以慕佑天並不想讓她的情緒過於激動。便暗自朝趙盟使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示意他切莫再說下去。
趙盟意會,盡管心中十分為小淼擔憂,但是卻也識趣的噤了聲。
隨後慕佑天便火速帶耶律傾城回去京郊小院,並且暗自為她請來一位大夫。待那大夫仔細的為她檢查過身體之後,耶律傾城早就已經因為勞累而睡著了。
那大夫在京城中,也算是有些名氣之人,隻要不是特別棘手的病症皆可治愈。
此大夫五十餘歲,京中三大為醫,在京城中也算是享有盛譽之人。
待這位大夫為耶律傾城做完檢查之後,慕佑天便衝其擺擺手,示意他到外室說話。
“大夫,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好好的一個人,突然之間不能說話了呢?”少年抓住大夫的手,焦急的詢問道。
那大夫下意識的沉沉的歎了一口氣,並且麵色沉重的搖搖頭,滿麵的沉重無奈狀。
“這位公子,你與裏麵這位病人到底是何種關係?”大夫的反應很是奇怪,並未直接言明病情,而是徑直詢問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
慕佑天微微怔了一下,再次開口道:“她乃是我的未婚妻,大夫有何話不妨徑直告訴於我!”
那大夫聞言,微微怔了一下,終是開口道:“此事很是簡單!她現在之所以不能言語,乃是中毒所致!服用了劇毒之物,毒啞了嗓子!”
那大夫說完之後,還意識的搖晃了下腦袋,以表示自己對此事的惋惜之意。
少年聞言,麵色登時一怔,滿麵黑線!
他隻覺心中咯噔一響,隱約意識到耶律傾城中毒之事似乎並沒有這樣簡單!
“大夫,可有解藥?”慕佑天心中焦慮,便登時抓住了大夫的胳膊,急聲詢問道。
那大夫乃是個斯文之人,而慕佑天又是行伍出身,他的力道自然很大。雙手抓住大夫的胳膊,當即便把他給抓疼了。
那大夫急忙費力的抽出胳膊,迅速的躲閃到另外一邊,再次開口道:“公子莫要如此用力,鄙人的胳膊都快要被你捏斷了。”
慕佑天聞言,這才不好意思的鬆了手。
“公子,行醫之人不打誑語!坦白告訴您,令未婚妻服下的乃是劇毒之物,恐難有解藥!”那大夫無可奈何的說道。
他生怕眼前這個少年會再有什麼魯莽的行為,便下意識的退到了另外一邊!
少年聞言,果然神色大動!
“到底是何毒物?慕佑天很顯然並不能接受這個現實,氣憤的追問道。
大夫見他的情緒如此的激動,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再次開口道:“鄙人也不知道,或許那下毒之人會有解藥!也僅僅隻是或許而已,公子莫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慕佑天頓覺五雷轟頂,怎麼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下毒之人?那不就是鬼骷髏嗎?”趙盟也神色震驚的從旁插言道。
滿麵黑線的少年,麵色再次一暗,隻覺心口處劇痛無比。右手下意識的捂住胸口處,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一陣陣席卷而來,讓他的五髒六腑都如萬箭穿心一般疼痛。
趙盟見狀,扶住慕佑天的同時,順勢揮揮手,示意那大夫離開。
那大夫正巴不得早早的離去,一得到指示,便火速撤離。
大夫一走,房間之內便隻剩下慕佑天與趙盟二人。
“主子!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主子都要撐住!傾城小姐已經夠可憐了,她已經吃了這樣多的苦,斷不能再惹她傷心了!”趙盟扶住慕佑天的胳膊,極力的從旁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