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明月與劉若曦垂著頭,皇甫明月心中暗想:這臭和尚竟還想效仿皇帝,三宮六院呐,真是可惡。恩,若是真要從周一輪到周日,誰會是正宮娘娘呢?咦,呸呸呸,皇甫明月,你想什麼呢啊?
劉若曦心慌意亂,自己都不知自己想些什麼。有時候,她靈海中會忽然飄起輕風細雨,腳下有潺潺溪流,身邊河邊垂柳隨風輕拂,那是江南水鄉的春日美景。然而她並未去過江南,唯一的一次,是在玉潔巷內的鬼域,她穿著錦衣玉服,動人的雙眸穿越蒙蒙煙雨,煙雨的另一側,站著一個身姿挺拔的光頭和尚。
紀嫣然與孟凡接觸不多,之前對孟凡的了解,也僅僅局限於歐陽箐和長輩們的隻言片語。有時與歐陽箐閨房私語,提及孟凡,歐陽箐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說孟凡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惡的惡人。此刻她聽歐陽箐依舊用切齒的語氣,吐出流氓這兩個字,可臉上分明帶著紅暈,便有些迷惑了。
東方婉兒盈盈的笑著。她也知道,自己的孟凡哥哥,有時候就是活脫脫的市井無賴。可她偏偏對這個無賴喜歡得不得了,她理解、尊重並依賴著孟凡的一切。有的時候,她想當春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亮孟凡哥哥堅毅的臉龐。
邢潔羞赧垂首,瞟著孟凡,心中暗想,孟凡哥哥真要挨個房間輪著睡嗎?自己排在周幾呢?
裴靈依舊是呆萌的模樣,撫著懷裏的老母雞。孟凡要與自己一起睡嗎?流氓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姐姐妹妹們都臉紅了呢?她心中暗想,哦,煮雞蛋真好吃。
看著麵帶紅暈嬌羞可人的美麗少女們,孟凡的心裏了開了花。
直到——
咣當!
歐陽箐抓起長劍,用劍鞘在孟凡鋥光瓦亮的光頭上狠狠敲擊了一下。
好吧,其實也不是特別狠。
歐陽箐是有分寸的,她知道這小和尚受了不輕的傷,承受不了太重的敲打。但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若是不給這一下,又有些氣不過。
盡管並不是很重,但孟凡依舊疼得呲牙咧嘴。
“箐姐姐打得好,流氓就該有這樣的下場。”皇甫明月叫道。
邢潔則心疼得不得了,急忙跑到孟凡身邊,一邊吐氣芳蘭,輕輕吹著孟凡的光頭,一邊向歐陽箐投去幽怨的小眼神。
皇甫明月不知怎的,又有些不開心了,撅起小嘴兒,叫道:“邢潔姐姐,你這般護著他,他便愈加有恃無恐啦。”
孟凡聽了,眉毛一挑,捏了捏邢潔的小手。
邢潔立刻羞紅了臉,低著頭,小聲道:“不理你了。”說完便退到東方婉兒身邊,偷偷瞟著孟凡。
孟凡看向東方婉兒,道:“我先去你房間借宿一晚。”
玩笑歸玩笑,孟凡怎麼可能輪流借宿,即便他想,妹子們也不可能允許。東方婉兒可是他正兒八經私定終身的小未婚妻,在她房間睡上一晚,應該不算過分。
“我去鋪床。”東方婉兒溫柔的點點頭,看向邢潔,“邢潔妹妹也來幫忙吧。”
“好的,婉兒姐姐。”
兩個美麗的少女,腳步輕快的下去了。
“不用,給我一張草席就行。”孟凡深吸口氣,忍著一身疼,慢慢跟了上去。
少女的閨房,總是令人心神向往。
不似皇甫明月房間那般粉嫩可愛,東方婉兒的閨房,簡潔而古樸,簡潔的白色調,古樸的黑色調,勾勒出一副令人耳目一新的景致。空氣中飄蕩著甜美而旖旎的氣息,孟凡倚靠在門口,看著在床邊忙碌的東方婉兒與邢潔,好似喝了兩斤白酒一般,雲裏霧裏,內心萌動。
孟凡忍不住走上前去,順著可愛的邢潔的肩膀一摟。邢潔正忙著呢,本能的一縮,孟凡摟了個空,肩膀扭得渾身都疼,不由得呲牙咧嘴。
邢潔嚇了一跳,急忙扶住孟凡,關切的問:“孟凡哥哥,你怎麼了?”
孟凡麵孔糾結在一起,很痛苦的樣子,衝東方婉兒招了招手,道:“婉兒妹子快來,我好像不行了。”
東方婉兒原本在一旁笑盈盈的看著,突然見到孟凡搖搖晃晃仿佛要跌倒的樣子,吃驚不小,急忙扶住孟凡的另一隻手臂,輕聲問:“孟凡哥哥,是不是很疼?”
孟凡哈哈一笑,往前一撲,將猝不及防的東方婉兒和邢潔壓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邢潔可愛的小臉蛋兒上親了一口,隨後又去吻東方婉兒柔嫩的嘴唇。
東方婉兒伸出纖纖玉指,在孟凡嘴唇上一攔,可內心嬌羞,又不敢太過用力了。白皙的手指,被孟凡直接壓在自己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