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說的得意洋洋,打的一手好算盤,自以為能將季海棠吃的死死的,以後就可以靠著季海棠養活了。想想那坐在家裏數錢的日子,是多麼的讓人心動。
可季海棠是區區一個張氏能算計的嗎?
季海棠忍住了嘔吐的欲望,沉著聲音道:“等村長來了再說吧,急什麼,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會是你的!”
“當然,你要等村長來死心,那就等村長來啊,老婆子我有理,我怕什麼!”張氏今兒似乎已經勝券在握,竟然真的等起村長來。
季海棠嗬嗬諷刺:“你沒理你也不怕,畢竟你臉皮厚的可以當城牆了!”
“你!”張氏一聽這話,立馬要跳起來,雙目噴火。
“我什麼我,省省心,你還當我好欺負,還當我是哪個任你打罵的季海棠?我告訴你,隻要你以後敢對我家裏人做出出格的事兒,我不會放過你的!”季海棠語氣很是平淡,但就是這股平淡的語氣讓恐怖的氣勢更添幾分。硬生生讓張氏一瞬間下破了膽。
不過,張氏要這麼容易就被嚇得不敢動作了,那就不是張氏了,嚇著了又怎麼樣?恢複能力好,俗話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張氏就是,一個時辰不罵,她就不會記得你的話!
“哼,看你等會兒有什麼好說的,乖乖把錢給我送上來吧!”張氏稍稍收斂。雙手還環胸,氣哄哄的地坐在椅子上,將視線對著門外,不在看季海棠。菊花臉上皺紋似乎都少了幾道。
季海棠也懶得搭理張氏。十分悠然的品茶,當初雖然賣了不少,但紫筍茶,還是留了點兒,季海棠自從喝了一次之後,也愛上了那種味道。閑來無事,總要喝上一杯,靜靜心。連帶著沈慕祁也喜歡上了,經常和季海棠坐在一起,托著下巴,默默地看著季海棠煮茶,沏茶,再一起品茗。那場景,真真是美得不可萬物。
氣氛一時之間沉定下來,十分安靜,這還是第一次,季海棠和張氏見麵,這麼的安靜,往常哪次不是吵鬧謾罵的。
村長家離得不遠,季海海擔心著季海棠,跑著過去的,也不等村長問清楚什麼事兒,就讓村長帶著那本分地的賬本跟她走。
村長人還算不錯,也沒有生氣,被季海海拉著走。
很快就到了沈家,村長一進門,張氏就熱切的迎了上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呢!
季海棠雖然不悅,但也沒有製止,反而是十分有禮的給村長見禮了,請坐,又弄上一壺茶水。
村長倒是被張氏這股熱情勁兒弄得十分煩躁。不耐煩的遠離了張氏。眼神詢問季海海,到底誰找她。
季海海做了請的手勢,請村長坐下,坐在主位上的季海棠這才道:“村長,勞煩您跑一趟了,主要是想問問您,西北山上那塊紅土地,是誰家的,我這兒有人說那地是她的,想找您確認確認。”
“西北山上,哦,是有一塊紅土地,誰家的,我查查,好像是沒人要的!大家都覺得不詳嘛!”村長摸著山羊胡子,慢吞吞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