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幕祁?”
呆呆的念出這個名字,季海棠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對方不是應該在處理公事的嗎?
就在這會功夫,齊魯師已經被沈幕祁很快的按到在地,狼狽不已的哀嚎。
“我總覺得不放心,便過來瞧瞧。”
沈幕祁鬆了手,將動彈不得的齊魯師一腳踹翻,聲音依舊平靜冷淡,磁性的如同坊間最好樂手,彈出的悠揚琴聲。
季海棠癡癡的看他,明明男子的動作優雅從容,身形比起壯碩一詞來,相差甚遠,她卻覺得,有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就在沈幕祁說話間,王安旭已經帶著大批人馬過來。
他們團團圍住了整個場地,麵上做出嚴厲的神情,將看到沈幕祁動作後,驚歎不已的百姓們驅逐開。
沒有了多餘的人,場麵,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齊魯師掙紮的起身,抬眼,便瞧見了自己手下的小廝,已經都被王安旭等人一一製服,連掙紮都不能。
齊魯師不由得目露絕望,頭一次,後悔起了招惹季海棠的行為。
“你們,你們不能夠這樣做,齊妃娘娘不會放過你們的,她可是陛下最寵愛的妃子。”齊魯師顫巍巍的,搬出最後底牌。
“一個女人而已。”沈幕祁麵色平靜,完全沒有把齊妃放在眼中。
齊魯師見狀,驚駭萬分,不明白往日裏,如同免死金牌一般的齊妃娘娘,怎的在了沈幕祁麵前,沒了絲毫作用。
沈幕祁哪裏會對齊魯師解釋明白?
他擺手,冷聲吩咐道:“齊家家主涉嫌教說子女毒殺三名無辜百姓,栽贓當朝誥命夫人,其心惡毒,可恨可惱,陛下仁慈,本指揮使卻要替天行道。”
說到這裏,沈幕祁居高臨下的看著齊魯師,見對方怕的發抖,他淡然道:“本官不好越俎代庖,真的行刑,且拖下去,每人打五十大板吧。”
王安旭聞言,大步上前,對著沈幕祁恭敬行禮,聲音洪亮:“是,指揮使大人。”
沈幕祁擺擺手,不等吩咐,便有人將齊魯師等人,拖了下去。
很快,尖叫著的齊魯師,還有王安旭等人,便紛紛離開,隻剩下了季海棠和沈幕祁二人。
“這事本就快要解決,你不應該出麵的,官員參合商事,對名利不好,畢竟,商人地位不高,無論如何,都會影響仕途的。”
季海棠搖頭,不讚同道。
“無事,若是我為了仕途而故意不幫你,那要這仕途有何用處?”沈幕祁淡笑,燦爛陽光照射在他俊朗的麵容上,寫滿堅定。
季海棠聽著,心中一暖,半晌,才呆呆點頭。
“以後遇見這種情形,切記要躲,你一個女人家,怎能敵得過身形本就占據優勢的男子?”沈幕祁說起這個,眉就不悅的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