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如歌就被戰秦天的人給帶到研究中心，看研究結果。
“是變異。”季楚皺著眉盯著玻璃瓶裏躁動不安的老鼠，銀邊眼鏡折射出一絲困惑。
這個速度…比他想象得還要早。
他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坐在對麵的江如歌和戰秦天，隨後將他的觀察結果說給他們聽：
“老鼠應該是喝了下水道裏被汙染的水，突變成喪屍鼠了，而且攻擊性很強，相當於中級喪屍。”
他又補充道：“每一隻都這麼凶猛，數量一多的話會很難辦，所以你們今天去把下水道的老鼠都炸了吧。”
戰秦天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掃過季楚的臉，隨後說：“已經安排人去辦了。”
季楚沒再說什麼了，一時之間整個研究中心特別安靜。
江如歌敏銳地感覺到這兩人似乎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但她不會問，也問不出。
中午吃了飯，補充完體力，就跟著戰秦天和他的隊員們到圍牆上打喪屍去了。
冬天就快要來了…
尤其是北海市，到了冬天會變得特別寒冷。
如歌擔心下雪的話會不會影響基地的供電係統，或者出現別的什麼意外情況。
電網外，一波接一波的喪屍前仆後繼想要爬上圍牆，甚至互相踩著堆成人梯…所幸電網還是比較牢固的，電壓很高，這些喪屍一觸碰到上麵，就會被從高處打落在地，摔成肉泥。
底下的大門還會定時敞開，會有專門的拖車出來將門口的喪屍屍體清理幹淨。
如歌有的時候在想，要是陸棲然在這就方便多了，他可以用藤蔓將行屍拉進來，也就不用費這麼多的人力物力了。
不過…那家夥那麼愛幹淨，怕是不會同意。
她這麼想著，不禁笑出了聲。
有點想他們了。
戰秦天不露聲色地看著她的笑容，挑眉道：“笑什麼？”
如歌如夢初醒，連擺手：“沒什麼，趕緊幹活吧！”
如歌發動異能，數根尖銳的冰刃直直地飛了出去，將趴在屍群上方頑強抵抗的喪屍打了下去。
戰秦天掃了一眼她的“戰果”，沒有行動，依舊看著她。
如歌被盯得發毛，有點不爽：“你看著我幹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
戰秦天扯了扯領口，語氣有些煩躁：“你以前就認識季楚了？”
季楚？怎麼突然提到他了？
“對啊，我很早就認識他了，隻是來到基地才知道他叫什麼。”
聽到這樣的回答，戰秦天明顯鬆了口氣，但漆黑如墨的眸子依然緊緊地盯著她，十分有壓迫感。
“離他遠點。”
？？？
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又一句話落了下來。
“他不是什麼好人。”
如歌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季楚不是他的研究人員嗎。
“要說好人，你不也不像什麼好人，有你這種在背後說人家壞話的嗎？”
戰秦天噎了一下，悻悻道：“總之，記住我說的話就行了。”
說完還敲了敲她的頭。
如歌捂著疼痛的腦袋忿忿地看著他的背影。
他沒再繼續說什麼，而是抄起長刀，快準狠地插進臨近喪屍的腦袋裏，刀起刀落，喪屍紛紛如失去操控的木偶，掉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