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說你的事情。據我所知,當年蘇伯父並沒有能力給你買什麼寶馬車。”李暖兒說。
“那這麼說,別墅也是他的,也不是我爸爸買的了?”蘇在錦問。
“別墅一直是簡之誠的,怎麼成了伯父買的,當年伯父的公司曾經一度陷入困境,哪裏還有餘錢買別墅。”李暖兒肯定地說。
蘇在錦心裏明白,父親和簡之誠聯起手來,騙她住進了簡之誠的別墅。
我住的是簡之誠的家!
想起自己曾經毫不留情地趕簡之誠離開別墅,蘇在錦為自己的跋扈無理,感到無語。
明明是簡之誠自己的家,還要被人趕出去!
像簡之誠這樣性格的人,能夠忍受這份委屈,竟然一聲不吭。
蘇在錦感受到簡之誠對她的一份關愛和愛護。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既然他當年和現在一樣對我嗬護有加,可是為什麼我卻遠走美國三年呢?為什麼我又要將以前的事情統統忘記呢?”蘇在錦更加感到奇怪。
“這個你要問當事人了?”李暖兒說。
她覺得簡之誠不想告訴蘇在錦的事情,肯定有他的考量,她一個局外人,當然也沒有權利去幹涉他們的私事。
蘇在錦聽了李暖兒的話,覺得她還有事情瞞著自己,她想問她,又感到不知如何開口。
到底自己和簡之誠的過往有什麼秘密呢?
蘇在錦戴著發帽在怔愣,心中疑惑滿腹。
做完頭發,美容師對二人的臉開始做著各種護理。
等所有項目做完後,已經是下午三點。
“今天之誠約了人吃飯不回家,豪特去了奶奶家,我們兩個在外邊吃吧。”
蘇在錦對李暖兒表示,她不想早早回家。
李暖兒點頭答應,和她相約去吃日本料理。
兩人剛要往美容會所的門口走,“叮鈴鈴,叮鈴鈴。”蘇在錦的電話響了起來。
蘇在錦拿出電話,看到是豪特奶奶徐英子的電話。
她趕緊接了起來。
“豪特媽媽,我現在找不到豪特了,我和你簡伯伯急的要死,劉司機和小王已經到處去找了,可是就是不見豪特的蹤影,之誠已經快到了,他不讓我告訴你,可是,可是——我還是想——”
電話裏徐英子的聲音帶著哭腔,哽咽加上氣喘,話講不下去了。
“什麼?”蘇在錦聽到徐英子的話,隻覺的有一股熱血直接衝向她的腦門,她眼前一黑,身體搖晃了兩下,差點摔倒。
她知道徐英子和簡家誠今天帶著劉司機還有他們的一個特別助理一起出去玩,如果兩個男人都找不到豪特,說明失態有點嚴重。
“報警啊,趕快報警啊!”蘇在錦朝著電話裏喊。
“已經報了,警察也在幫忙找,遊樂園的廣播也播了,可是還是沒有看到豪特的影子。”徐英子聲音在顫抖。
蘇在錦的心咚咚跳個不停,她的腿發軟,手裏的電話幾乎要握不住,從手中滑脫下來。
她慌張的掛斷電話,轉身朝著會所門外跑。
“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暖兒看到蘇在錦的神情不對,邊問邊跟隨在她的身後跑了出來。
“豪特不見了,在遊樂園,我要趕到那裏。”
蘇在錦邊回答著李暖兒的話,邊朝著自己的車跑去。
李暖兒聽到蘇在錦的話,知道情況很緊急,趕緊跟著蘇在錦鑽進了車裏。
蘇在錦顫抖著手,發動起車子,一腳油門,和李暖兒朝著遊樂園的方向疾馳而去。
三點半,在遊樂園的警衛室裏,蘇在錦見到了一臉焦急的徐英子和簡家誠。
“豪特媽媽,都怨我,我們去做過山車,就是從過山車上下來的功夫,我頭暈惡心,你伯父去攙扶我,劉司機和小王也過來幫忙,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一回頭,豪特就不見了。”
徐英子的臉因為焦急,已經變得煞白一片。
簡家誠兀自在一邊來回踱步,不時焦急地看看門外。
“之誠呢?之誠在哪裏?快讓他帶人找孩子啊!”蘇在錦心急如焚地朝著徐英子喊。
“已經去找了,他帶著程安還有劉司機和小王,和警察都出去了。”簡家誠在一邊回答。
蘇在錦一屁股坐在了警衛室的排椅上,腿上連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突然想起前兩天看到的關於失蹤兒童的新聞,腦海裏湧現出來很多種可怕的想法。
有些孩子被壞人拐騙後,被販賣到貧困山區,還有些孩子,被弄得身體殘疾,在街頭流浪賣藝。
每一種想法都讓蘇在錦感到心髒在劇烈跳動,她的頭開始劇烈疼痛起來。
蘇在錦用手掐著自己疼痛的太陽穴,感到口幹舌燥。頭疼讓她感到自己的眼球都有點往外鼓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