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能說出自己今天晚上參加酒會的目的,隻好撒謊起來:“不好意思,張小姐,你其實在說什麼,我現在都已經聽不到了,我現在肚子有點難受,我在強忍著坐在這裏呢。”
簡之誠皺眉,手扶在肚子上,臉上現出強忍痛苦的表情。
因為程安還沒有在回來,他想著自己提前離開會場。
聽到簡之誠的話,張小姐一下緊張起來。
“是嗎,簡先生,我扶你去休息吧!”她站起來,想上前去扶簡之誠。
簡之誠皺著眉頭,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坐下。
“不勞張小姐了,我的特助應該馬上就到。”簡之誠說。
他掏出手機,剛準備給程安打電話,程安來到了他的麵前。
“簡總,您胃病又犯了?告訴您不要喝酒不要喝酒,您偏不聽。”程安伸手過來要攙扶簡之誠。
簡之誠囁嚅著:“幾杯紅酒,和張小姐在一起,已經忘記這回事了。”
“紅酒就不是酒了嗎?您真是見色忘病了!”程安責備著嘟囔到。
“程特助,怎麼說話呢?”簡之誠不樂意起來。
程安撇撇嘴,攙扶著簡之誠準備朝門外走去。
臨走,簡之誠還不忘回頭對張雅嫻表示抱歉。
張小姐對簡之誠不舒服還強忍著陪自己說話很感動,也拿著手包,跟隨在二人的身後往大廳外走去。
在大廳的門口,程安開來了車子,簡之誠表情痛苦地坐上了車子。
“不行,簡總,您胃疼也有我的責任,我有朋友在醫院,我送你去醫院吧。”
張雅嫻不等簡之誠同意,直接打開車門,坐進了車裏。
簡之誠當然不能讓她跟隨,他更不能去什麼醫院,他怕自己裝病的事情會被揭穿。
“不用了,張小姐,我的胃病是刺激性的,待會酒勁已過,自然就會好了。”簡之誠推辭著。
“簡先生不要推辭,這湘城我比你熟悉,我老家就是這裏的,先看病吧。”張雅嫻對簡之誠的胃病很重視。
“這大半夜的,也不用麻煩醫生了,我先拿點胃藥,明天如果情況變遭,你再帶我去看你的醫生朋友也好。”簡之誠繼續推脫著。
張雅嫻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裏十點,感覺簡之誠說的有道理,點頭同意。
“那好吧,程先生往前開,我知道前邊有一個二十四小時的大藥房,去那裏給簡先生拿點胃藥吧。”張小姐指揮著程安說。
程安點頭,在她的指點下,找到了那個大藥房。
張雅嫻不顧自己穿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下車,親自給簡之誠買來了胃藥和水。
簡之誠在她的監督下,將胃藥吞到了肚子裏。
然後程安開車,將張小姐送回了酒店。
在回去的路上,簡之誠埋怨程安“為什麼偏偏說胃病,讓我白白吞上兩片藥!”
“那簡總您捂著肚子,我不說你胃痛,要說你哪裏痛?肝疼,膽疼還是哪裏痛?說你拉肚子,老跑廁所,這不得影響您的形象?”程安委屈到。
簡之誠被程安問的無話可說。
“還‘見酒忘病’,你也真會發揮!”簡之誠還有點氣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