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他們率先往手術室那邊走去,沒想到,婦科部的手術室,也沒亮燈。
這是什麼原因呢?
“怎麼沒人,那個賤貨呢?”
高母不客氣罵道。
高亞馨白了她一眼,“是不是手術都做完了,我們拖拖拉拉,都一個小時才來到,也有可能做完手術了。”
她說著,看向高亞鈞,“你要不去問問護士?”
正說著,迎麵走來一名護士,三個人一同上前,向她谘詢情況。
“你們是說,剛才被送進醫院,情況很嚴重的薑妍書小姐嗎?”護士剛好有參與那一台手術,略知一二。
“對,她現在人呢?”高亞鈞疑惑問道。
一旁的高母,忍不住嘮叨起來,“真是麻煩,賤/貨就是麻煩。”
一路走來,都聽到媽在那嘮嘮叨叨的高亞馨,聽得有些煩了,抱怨一句,“媽,你能不能先閉嘴,這裏是醫院,你連人都沒見過,開口閉口就是賤/貨,很沒素質。”
她嗓門大,也不顧及一下旁人的感受。
她一說話,連隔壁病房的裏的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太丟人了。
被女兒說了,高母肯定不高興,白了她一眼,“對,我最沒素質,你最有素質,去酒吧玩到大半夜才回來,你的素質就體現在這,對不?”
高亞馨懶得理她,黑著臉快步跟上護士,不打算和她說話。
他們走到病房,醫生正巧從病房時走出來,見到他們,準確無疑看向高亞鈞,問道:“你是高亞鈞先生嗎?”
“是的,醫生。”高亞鈞如實回答。
得到他的答案,醫生瞬間變了臉,對他有了些責怪之意,“你們怎麼連這個也忍不住,明知道有孩子,就暫時不要過夫妻生活才會。”
高亞鈞被醫生說得一臉懵逼,但他很快便回神過來,一下子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怪不得胎兒會不穩,肯定是和外麵的男人勾搭在一會,泡酒吧不止,還去開房了。
高母掃了眼病房裏的薑妍書,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醫生,那不是我兒子的錯,這女人是在外麵風流惹來的禍,我兒子好些天沒和她聯係了,她就是在外麵,和別人亂搞,才會把孩子搞沒的,真是一隻狐狸精。”
醫生沒想到情況如此複雜,但他不太想和這個滿嘴髒話,語氣逼人的婦人說話。
他對高亞鈞交待一些事情,便急忙離開了病房。
因為病房內,還有護士幫薑妍書做最後的處理,他們暫時不方便進去,便在外麵等著。
高母還沒見到人,就在門口一個勁臭罵,“騷/貨,真是放蕩惡心,在外麵把孩子搞沒了,這會就想到我兒子了,當我兒子是什麼,不過現在孩子沒了更好,以後和我們家沒有半點關係。”
高亞馨真服了這母親了,她就知道,和她一起來,就是這樣的效果。
連醫生都怕了的貨。
高亞鈞似乎聽著都有些煩了,對母親說一句,“媽,你先停停吧!”
高亞馨笑了,看著母親說道:“你看,連哥都覺煩了,你就不能歇歇口?”
兩兄妹的話,令她很不高興,連忙說道:“你倆什麼意思,這是幫著那個賤/貨說話嗎?我跟你們說,我就要罵,這害人精,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淫/娃/蕩/婦。”
這時,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