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隻有他們兩個，葉寧聽到響動，抬頭往關哲遠看去，眼底顯露出詫異，他也來了？
江啟凡並沒有事先跟她說，他下午也會來，看到他令葉寧有些意外。
下一秒，一幅活色生香的美男出浴圖，跳動在她的腦海裏，‘刷’地一下，臉蛋紅撲撲的，關哲遠的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尷尬的眼睛四處瞄，俊臉也紅了一片。
大概兩人想到一塊兒去了，昨晚他反應夠淡定的，但這不證明他今天還能從容麵對她。
“咳咳，”他輕輕咳了一聲，率先開口，“你也來了？”
“嗯。”葉寧目光早已回到雜誌上，心卻開始飄忽。
關哲遠猶豫片刻，還是走上前坐了下來。
兩人坐的距離隔得有些遠，也不知道葉寧是不是故意的，從他坐下的那刻開始，整個人的坐姿就開始僵硬化，甚至微微偏向一邊，導致兩個相隔的距離，有種‘楚漢分界’的遙遠感。
江啟凡走進來，一看就覺得氣氛不太對勁。
尾隨他其後的顏如玉，手裏拿著一個精致的小托盤，裏麵放了三杯咖啡，她來到他們跟前，把咖啡一一放下後，看到兩人的表情，覺得很奇怪，耿直的小女生直接開口，“是因為外麵很熱嗎？你們的臉頰是不是被曬紅了？”
原本就尷尬的兩個人，變得更加尷尬，江啟凡在旁邊安靜聽著小悍婦的話，更覺得這女人的存在，是行走中的‘笑點’。
見他們不說話，顏如玉又好心腸問道：“需要給你們換一杯冰水，降降溫嗎？”
“不用！”
“不用！”
兩人異口同聲，顏如玉點點頭，看了眼江啟凡，見他沒吩咐什麼，離開了。
辦公室隻剩下三個人，江啟凡目光精銳，盯著他們不動聲色端起咖啡，喝了幾口，又看著兩人，“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疑惑的語氣充滿肯定，兩人的反應很大，又一句異口同聲——“沒有！”
“沒有！”
江啟凡笑了，心裏卻更加肯定，他們一定發生了什麼，隻是他們兩個人不說，他也沒辦法。
“先說正事，在電話裏是說不清楚的，所以我才把你們喊過來，你倆看，誰現在給我說說昨晚的事情。”江啟凡身子正了正，坐姿端正了些。
葉寧看向關哲遠，眼神仿佛在說，‘你來說！’關哲遠不推脫，詳細和江啟凡說著昨晚的事情，葉寧聽他說到某些不夠詳細的地方，就在旁邊加一兩句，江啟凡在旁邊聽著，看著他們的眼神越發曖昧。
當關哲遠說到兩人回到岸上，發生的細節一語帶過，聽到這兒的葉寧，原本還有點擔心，生怕他會把昨晚的“人工呼吸”一事說出來，還好，小關子還是有帶腦子出門。
江啟凡思考了好一會兒，一臉認真，“如果要用法律對付賀峰，必須要有證據，他選擇的地方很偏僻，這一點證明他還不蠢。”
關哲遠認同，“如果要找證人，周圍那些小情侶是沒指望了。”
人海茫茫，想找這麼多人，不可能的事。
葉寧在旁邊安靜聽他們分析，心裏有幾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