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
龐海軒渾身狂顫:“能,能不能不在臉上刺字?”
“那你想在哪?”黑衣人詭笑道。
“我,我……”龐海軒想說,我哪都不想!
關鍵是冤枉啊,我們都不認識,打了我一頓不說,還要刺字,有沒有天理了?
“放心,我會給你刺一個大點的‘狗’字!”
狗?
龐海軒隻感覺天昏地暗,哭爹喊娘,隻盼神兵天降,救他於水火。
叫天天不應,叫爹爹不靈啊。
白麒麟和龐海軒趴在地上,互相看著對方臉上那個醜陋的字,都有種去死的衝動。
黑衣人從口袋裏摸出一隻棕色藥瓶:“隻要把這藥塗在傷口上,一輩子你都別想擦掉!”
轟!
白麒麟和龐海軒如遭雷擊。
“你**到底是誰?老子一定要殺了你!”白麒麟淒聲嘶吼。
“嘿,隨你的便。你最好長長記性,不該救的人,別手欠!”黑衣人抓了一把藥沫,狠狠地按在白麒麟的臉上。
“我們沒有救人呐!”龐海軒大喊冤枉。
“沒救個屁,老子親眼看見還能有假?”
黑衣人反手一嘴巴,抽在龐海軒的臉上,然後將剩餘的粉末,全都按在他的臉上。
“我們真沒有!”
白麒麟心裏苦啊,我們是想強J歐陽妖冶,怎麼可能救她呢?
啪!
黑衣人吐出一口濃痰,噴在龐海軒臉上的藥粉上,然後他抬腳踏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踩。
冤呐!
老子冤透了!
龐海軒欲哭無淚,和白麒麟抱頭痛哭。
“帶走!”
站起來,黑衣人瞅了眼人事不知的歐陽妖冶,沉聲喝道。而他口罩後的臉上,卻浮現一絲愉悅。
……
一個小時後,一輛普通的麵包車上。
“你們到底是誰?”歐陽妖冶悠悠醒轉,臉上刹那驚慌,便鎮靜起來。
“歐陽,你躲了這麼多年,你以為能逃得過嗎?”黑衣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張麻子臉,嘴角噙著冷笑。
“戰銳?”
歐陽妖冶頗為訝異:“戰家人真舍得,居然派你來抓我!”
“難道你還不夠格嗎?大嫂!”戰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瞬間,歐陽妖冶麵色慘白如雪。聲音極寒,道:“我跟你戰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你不承認沒關係,但我大哥可對你念念不忘。”戰銳忽然詭笑起來。
想到那個人,歐陽妖冶麵無人色。
猛地,她掙紮地坐起來:“戰銳,我警告你,不要威脅我!”
“難道你也放棄南天山了嗎?”
轟!
這三個字,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讓掙紮的歐陽妖冶,忽然平靜下來,情緒激動的她,也逐漸平複。旋即,眼神變得呆滯,喃喃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
夜色深沉,星辰森羅。
“老餘,我都好幾天沒逛街了。”剛運動完,包若彤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你想買什麼啊?”餘老大也癱在床上,喘著粗氣。年紀大了,有些力不從心。
“沒什麼想買的,就是香奈兒出新款包包了,我想去看一看。”
包若彤張開雙臂,露出黑漆漆的腋毛。她特意不刮,因為餘老大每次都愛不釋手,所以她都會認真修理個好看的形狀,等待餘老大的憐惜。
“寶貝,隻要你伺候好我,明天老子帶你包圓去!”
“哎呀,你壞!”
在餘老大的狂笑聲與包若彤的嬌啼交織中,歐式大床又開始搖晃。
……
翌日,吃完早餐。
餘老大和包若彤去兌現承諾,進入商場,肆無忌憚地刷卡。瘋狂血拚之後,他們去健身俱樂部打球。
包若彤健美的身材,在跑步機上馳騁。
餘老大躲進吸煙室,一根接一根的吸煙,不時看了眼表。
“老餘,過來陪我做瑜伽。”包若彤敲吸煙室的門,柔媚地說道。
“來了。”
餘老大應了一聲,走出來。和包若彤一道,進入瑜伽室。幾分鍾後,他便走進瑜伽室的廁所。
這是一家高檔俱樂部,廁所裝修得也很高檔。
他停在一個隔間前,先敲敲門,在門人之後,走了進去。打開馬桶後蓋,拿出一個用防水罩罩住的IPAD。
……
“蒙隊,接到線報,有一批毒品流入江城。”江伊雪居然站在蒙婉的辦公桌前,向她報告。
“準確嗎?”
“是一號,冒死送出來的信息。”鐵拐李走進來,麵色沉重道。
“消息為什麼送來的這麼晚?”
蒙婉看了看時間,上午十點整。如果毒販已經開始動作的話,恐怕緝毒隊還未趕到現場,交易已經結束了。
“這次交易突然,一號也被打個措手不及。”江伊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