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其實我可以主攻的。”富文博沒敢露出腦袋,聲音諂媚。
他不敢失去表哥。
如果表哥不幫他,這輩子都沒了報仇的希望。
“你想主攻?”劉榕轉過身體,嘿嘿笑了起來,Y邪之S,溢於言表。
“是的,表哥。”
“你喜歡主攻?還是你根本就是個雙!”劉榕質問道。
富文博狠狠地咬住牙齒,僅剩的半個嘴唇不停地抽搐。他討厭表哥,也討厭自己。為什麼要放棄尊嚴,為什麼要這麼下賤?
可為了報仇——
他咬了咬牙:“表哥,我可攻可受。”
“那好,一人一次。”
當時,富文博和巴明宇的臉都綠了。
可富文博滿麵傷痕,又被紗布裹住,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他牙齒打架,拚命地壓製心頭的怨氣。
巴明宇就跟個透明人似的。
這對表兄弟爭論,怎樣他都會是被攻或承受的人,沒半點反駁的餘地。
“等等!”
劉榕的表情像個惡魔:“小巴,你剛才說喜歡文博這張臉。你把紗布拆下去,再開始。”
什麼!
男人搞J,已經是件非常惡心的事了。
卻還要看見那張千瘡百孔的臉,光看都能吐出來,還能那個……
槽!
這個劉榕,絕對是個變態!
“巴明宇,我表哥的話,你沒聽到嗎?”富文博撐開被子,他長得是惡心,但也想見人。
甚至,他的心裏竄出一個念頭。
如果巴明宇不嫌棄他,他們在一起,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我,我……”
巴明宇強忍住胃裏的翻騰,打開纏繞的紗布。
“臥槽!”
劉榕一打眼,就吐出來了。
整張臉,坑坑窪窪,沒一處完整的皮膚也就罷了。白骨和腐肉交織,五官殘缺不全,隻剩下惡心了得。
這一次,劉榕沒有暴跳如雷,抽富文博一頓。而是衝巴明宇嚷道:“快點**動!”
他的心裏,非常爽。
殘缺,也是一種美。
他喜歡虐,他無法下口,就讓別人代勞,他一樣感到非常爽。
麵對這張臉,巴明宇無論如何,都沒有任何反應。
不過,他也不敢閑著。想親吻女人一樣,在富文博的身上如雨點般落下,將病號服如花瓣般剝落。
美感十足,卻沒有實質性進展。
好久沒有進展,富文博急了,按住巴明宇的腦袋,騎了上來:“我先來!”
“富少……啊!”
巴明宇發出一聲慘叫,他不敢反抗,任由富文博馳騁。耳邊聽到富文博的呢喃:“槽,怎麼這麼鬆?進來也**太容易了——”
“富,富少,這幾天我便秘。”巴明宇忸怩道。
“閉嘴!”
富文博忽然發生,這樣也很爽。
“速度,速度!”劉榕在一旁加油助威:“表弟,你的速度太慢了,衝刺得快還得有勁!”
“富少,求求你,慢點,我肚子痛得厲害,要大號!”
富文博在上麵爽,巴明宇在下麵遭罪。
“槽尼瑪,你**敢弄髒我的床,老子讓你後悔長菊花!”富文博沒好氣地嚷道。
“可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給老子忍住!”
“不行了——”
“臥槽你倆嗎,真**臭!”劉榕破口大罵,捂住鼻子,恨不得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