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腦漿！
“呼，我，我……”
寧馨的身體還在抽搐，眸子裏全是不甘。
她不明白，秦楓為什麼給了她武器，卻還是讓劉榕殺死她呢？如果秦楓不給劉榕那個鐵質插座的話，重傷的劉榕，肯定是死定了。
漸漸地，她的眼球變得灰暗，剩下的是對這個世界的不滿。
她本是本命天女，擁有著不凡的人生。可是，當一步踏錯的時候，步步錯。終究，還是走上了這條不歸路。此刻，她已經距離死不遠了。
“殺！殺了你！賤婊子！槽尼瑪的，殺了你……”
劉榕像是在機械似的重複這個動作，整個人呆呆的，完全傻了。
因為，他暈血。
至於寧馨，已經徹底死透了。整個腦袋，像是西瓜一樣粉碎，腦漿和血液流得滿地都是，極為惡心。
“秦楓！”
半晌後，他從地上爬起來，像條哈巴狗一樣看著秦楓：“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解決了寧馨，求你，饒了我吧！”
秦楓卻笑著蹲了下來。
這場戲，很精彩。
隻是，還不夠殘忍。
和劉雲峰的慘狀相比，寧馨的死，更是一種解脫，一種幸福。不過，人已經死了，後悔也沒用了。秦楓並沒有虐屍的癖好。
“你說，吃痰是不是一種幸福？”秦楓問。
劉榕一怔。
和被捅了兩剪子相比，和出了這麼多血相比，和九死一生相比，的確很幸福。
如果吃痰能解決的事情，他吃多少都行，隻求不要流血。
“可是！”
秦楓又道，劉榕打了個激靈，卻聽他道：“你知道嗎？劉雲峰死的很慘，被蛆啃噬幹淨而死。活活看著自己的肌肉、經脈、關節被啃幹淨，變成一具白骨，最終才慘死。”
“不，不，秦楓，你答應過我的，饒了我的！”劉榕不想死啊。
不，哪怕是死，也不要那樣死。
光是聽秦楓說，就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更別說需要真的嚐試一次了，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可是，秦楓並沒有搭理他的哀求，而是自顧自地道：“劉雲峰要傷害慕雨晴，可你，卻要傷害熙姐！”
“如果我晚來了一會兒！不，是那敲門聲晚一會，你都得逞了！”
猛地，秦楓怒氣噴湧。
“不，我沒有占到任何便宜！再說了，我也為此付出了代價，我的那東西已經用不了！求你了，看在我是一個廢人的份上，饒了我吧！”
這一霎，劉榕是真的怕了。
從秦楓掌控全局，操縱著他殺死寧馨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小命，完全掌握在秦楓的手裏。
他想讓自己活，自己就能活。
反之，必死無疑。
“對了，我還有一個秘密，想說給你聽。”秦楓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笑非笑，看得讓人頭皮發麻。
劉榕不想知道，但是看秦楓的表情，如果他搖頭，肯定會遭到更加恐怖的懲罰，所以他點點頭，苦著臉，用一種誇張到爆的表情問：“是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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