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霍家寶剛剛結束掉一個重要會議,正準備出去吃午餐,當賀美心氣勢洶洶的殺過來之後,他隻定定的看著她。
一旁的秘書小姐一看到賀美心,非常識趣的退出辦公室,順便不忘替他們將門帶上。
“昨晚……昨晚……你……你居然……”賀美心氣得渾身發抖的抬手指著霍家寶,想罵他,卻又罵不出口。
霍家寶不知道賀美心這是在發什麼瘋,準備直接無視她,出去吃午餐。
發現自己被他無視,賀美心更加生氣,她上前幾步,站在他麵前,大聲的吼道:“你到底是不是人?就隻會這樣子趁人之危嗎?”
從來沒聽到賀美心這麼大膽的朝自己喊過話,這一嗓子一吼出來,效果是驚人的,他居然愣了兩秒。
“趁人之危?”他重複了一下她用的這個成語,眉頭微微皺起。
“不是嗎?把喝醉酒的我偷偷帶回別墅,然後,在我毫無反抗的情況下,就把我給……給……”賀美心說不出口,她真的說不出口,雖然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
“把你給怎麼了?你最好是說清楚。”他此時大概明白了她那話裏麵的意思,很明顯,她是誤會了昨晚他們倆發生了什麼關係了,不過,他卻不急著解釋,隻靜靜的看著她,好笑的看著她。
“你……我說不出口,反正,反正……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裏清楚。”賀美心看到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竟然覺得一時間無語了。
“所以,你現在跑過來找我,是想要怎樣?讓我負責麼?”他見她嘴裏沒詞兒了,挑了挑眉問道。
“什麼?”老天爺作證,她做夢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想要我負責的話就直說,說不定我心情一好,會考慮一下的。”他昂起腦袋,淡淡的瞥了有點呈二百五狀的賀美心道。
“你別做夢了,我腦子有病才要你負責,我現在不想跟你有一點關係,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做的事情已經構成犯罪了,信不信我去告你?”她才不要他負責,一點兒也不要。
“哦?告我什麼?把喝得爛醉如泥的我孩子的母親從酒吧帶回家,這是什麼罪名呢?”他作出一副破費腦筋思考的模樣,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道。
“什……什麼?”難道?難道他昨晚沒有把她給那啥?
不……不應該啊,那她為什麼會腰酸背痛?而且……而且還沒有穿衣服?
“難不成,你以為,我的品味已經低到對一個生了孩子,身材長相又很一般的女人動什麼非分之想?”他笑了,眼睛完成好看的月牙狀,不過,裏麵透露出來的目光確實帶著鄙視的。
沒錯,就是鄙視,活生生,血淋淋,赤果果的鄙視。
“所以……意思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賀美心懵了,難道身體的感覺也是會騙人的麼?那她到底是為什麼會渾身酸痛嘛?
“聽你這話,好像有點兒失望?”他聞言,臉上的笑容繼續不斷放大。
“什麼?才沒有……”這下賀美心算是徹底丟人丟到家了,回想起來也對,雖然她渾身是有酸痛,但是除此之外,身體也沒有別的不適。